他就這麼一個人孤獨卻又如傲慢的孔雀般佇立在海邊,凝目遠眺。
海風呼嘯著掀起他飛揚的銀色髮絲,魅惑的雙目裡藏著晦澀的深沉幽幽投向遠方,潔白絕美的容顏在絢爛的陽光下似鍍上一層金色聖潔無暇,甚至柔媚楚楚。乍一看去,竟讓人產生嬌弱可人的假象。
以至於,有些色膽包天又異於常人的人朝他走來,而他似乎還分毫未覺。
唔……這是可以理解的,接下來發生的事也就並不奇怪了——
哪個不帶眼睛出門的人來打擾本大爺?起初跡部只是淡淡地斜睨來人一眼打算視而不見。
卻不料來人居然卻在這一眼中驚豔於他的風情萬種,色心更勃發膨脹,居然圍住他,出言挑逗,並說出極為可恥汙穢的字句。
而自尊心一向比別人高傲不止十倍的跡部怎可能容忍如此下流的穢言穢語,眉宇一豎,眼露狠辣的精光宛如看著死物一樣射向他們,並開口冷斥:“離本大爺遠一點!”(此為英語對話)
而那些人真的可能眼瞎了,居然沒看懂他的臉色,更是大膽行動起來。
有人情不自禁搭上他的肩。
跡部怒火燒起,一掌拍下那個人的狼爪,厭惡的情緒傾洩而出。
“滾!”
“美人兒不用發這麼大的火嘛,大家同是男兒,不過搭個肩罷了……何必太計較?”又有人不知死活邊對他調笑邊伸出狼爪,眼裡赤裸裸地流露出濃烈的猥瑣與慾望。
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再忍下去的必要,跡部迅速抬起腿突然橫側掃向這個撞到槍口上的異國人。
“啊!”那人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腹部軟倒在地。
而他的同夥很快在這一突變驚醒過來,破口大罵F字頭的詞彙朝跡部撲去。
只聽那絕美人兒冷哼一聲,一瞬間卻晃眼靠近身後的人,頭也不回地又抬腿掃踢,接著迅速矮下身影避開另一個人的襲擊,腳剛落下又揚起自上闢下掃飛礙眼的人渣。
不消兩三下哀嚎聲響遍海邊,人人側目而視,皆是一臉難以置信。
發洩了心中攢起的火氣,跡部才終於滿意地收了腳,望了眼自他眼底下逃竄的人,也不去追,反而又將視線投回遠方。不過這一次,他的十米之內再無一人敢近其身。
這個人啊……因為嫌會髒了自己的手所以只用腿解決了敢惹他的人,即使極度不屑也依舊保有不同一個層次的風範。
實實在在的帝王之姿……
將剛才那一幕收盡眼底的我慢慢踱著步,走出人群來到他身後。
跡部知道他來了卻撇開頭視而不見,眼睛卻不由瞪大了點想要將什麼瞪出來似的看著天邊。
“景吾,我餓了。”沒想到過了片刻,少年居然冒出如此一句,“一起去吃點東西吧?”
“……我記得十分鐘前你剛吃下三個漢堡,喝下一杯橙汁。”這麼快就餓了,想騙誰?(還有誰就你唄!)
“你一向知道我很會吃的,”少年如是這麼回道,“我現在有點想吃烤肉串,聽說這裡的味道挺不錯的,要不要陪我試試看?”
聞言跡部慢慢收回目光轉到他身上。
“我也想吃刨冰。”少年繼續討好地望著他。
“吃海鮮也好……奉陪一下如何?”
“……哼!”跡部不置可否地鼻孔朝天應了聲。
深知他性情的少年卻知道他是答應了。
既然難得來到這麼一片富饒而又陌生的海域,就盡情地享受一下吧……
望了眼一望無際的大海,心裡如是這麼想道。
唔,說了這麼久,我似乎還沒告訴你們我被景吾綁架到什麼地方吧?
橫越XX洲,處於XX洋(原諒我地理知識不足),陽光充足的——夏威夷。
在另一邊少年與跡部正開始悠哉遊哉地度假時,日本東京這一邊——
戰意寒寒,縱是夏日炎炎也難以抵擋那來自內心的寒意。
“柳,你認為律會出戰嗎?”
“機率0。07%。”
“是麼?”那道清冽的嗓音隱隱鬆了口氣,卻話一轉,“我記得上一次關東大賽我們輸給了青學。”
空氣一窒,無人回話。
“這一次……我們不會再輸了。”他的語氣輕緩卻如一塊大石沉重地壓在每個在場聆聽的人耳裡,渾身一震,全員齊聲應“是!”。
“真田,”他喚道。
“是。”真田迅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