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徐氏古祠’之內?你不是說這‘鐵片巧嘴’在‘開封’‘大相國寺’前說書麼,他怎麼會跑到這兒來?”
那尖尖話聲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兄妹是在這‘徐氏古祠’裡碰見他的。”
白衣姑娘沉吟了一聲道:“那侯玉昆要你三個為他找‘鐵片巧嘴’在先。”
那尖尖話聲道:“是的,溫姑娘。”
白衣姑娘道:“而後你三個就在這‘徐氏古祠’裡碰見了這‘鐵片巧嘴’?”
那尖尖話聲道:“正是這樣,溫姑娘。”
白衣姑娘道:“世上有這麼巧的事麼?”
那尖尖話聲道:“溫姑娘,那可不能說沒有。”
白衣姑娘冷笑一聲道:“岑東陽,你最好別再跟我耍奸猾。”
那尖尖話聲道:“我怎麼敢,溫姑娘,我說的句句是實話。”
白衣姑娘冷然說道:“那麼侯玉昆為什麼不自己找‘鐵片巧嘴’,反而寧可付出條件讓你三個代他找?”
那尖尖話聲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想必侯公子自己沒空。”
白衣姑娘似乎在想些什麼,沉默了一下道:“好了,你兩個可以走了。”
那尖尖話聲道:“溫姑娘,那‘鐵片巧嘴’……”
白衣姑娘道:“這個人我留下了。”
那尖尖話聲忙道:“溫姑娘,我兄妹怎麼好對候公子說話……”
白衣姑娘道:“那有什麼不好說話的,頂多你兄妹不要他的好處,你告訴他好了,就說‘鐵片巧嘴’我留下了,讓他找我要好了。”
那尖尖話聲道:“溫姑娘……”白衣姑娘臉色一寒,道:“你要把‘鐵片巧嘴’帶走也可以,把你的那顆心留下,跟豐四海的這顆心做個伴兒。”
天,白衣姑娘玉手裡抓著的那血肉模糊一團,原來是“白骨三煞”老大豐四海的那顆心,這白衣姑娘功力高得嚇人,可也心狠手辣得怕人。
沒聽那尖尖話聲再響起,卻所白衣姑娘接著說道:“慢點兒,把豐四海的屍身帶走,別讓他橫在我眼前惹我的厭。”
仍沒聽那尖尖話聲說話,只聽一陣衣袂破風聲由近而遠,如飛而去。
白衣姑娘皓腕一抖,玉手裡的那顆人心帶著一道血光射向祠堂外夜色中,黑衣少女及時遞過一方羅帕,自衣姑娘擦了擦手上的血漬,把那方帶著血汙的羅帕也往外一扔,然後轉了回來。
黑衣姑娘望了她了眼,道:“姑娘,您不該要了豐四海的命……”
白衣姑娘瞥她一眼,問道:“怎麼不該,要怎麼樣才該?”
黑衣少女道:“您知道,老主人……”
白衣姑娘道:“我可不管那麼多,豐四海敢在我面前那樣說話,他就死有餘辜。”
黑衣少女口齒啟動了一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她很快地又閉上了檀口,終於沒說話。
白衣姑娘走到白衣客身邊矮身坐下,抬眼望著黑衣少女道:“小瓊,你看這件事怎麼樣?”
黑衣少女道:“您是指……”
白衣姑娘道:“侯玉昆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