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子虛焉能不懂,當然懂,他忙道:“小的省得,姑娘請放心就是,今後姑娘要是發現小的有什麼侍候不周之處,請唯小的是問就是。”
韓飛飛目光中煞光倏斂,微微一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其實我並不是那麼厲害個人,我只是要你多小心而已。”
賈子虛道:“小的省得,姑娘但請放寬心就是……”
只聽一陣疾步履聲傳了過來。
這步履聲異於常人,紫瓊忍不住近窗便向外看了一看,一看之後也連忙轉過了臉,向著韓飛飛迅快速過一個眼色,李存孝躺在炕上,頭沒向著紫瓊,恰好看不見,賈子虛可看得清清楚楚。
韓飛飛臉色微微一變,站了起來,望著紫瓊道:“李爺既有人照顧,你就跟我回房歇息歇息去吧。”
轉身望向賈子虛,道:“別忘了我的話。”
嫋嫋行了出去。
紫瓊快了一步出了門。
賈子虛欠個身道:“姑娘走好。”
韓飛飛沒答腔,帶者紫瓊行了出去。
賈子虛跟過去掩上了門,趁那掩門的一剎那,他看得清清楚楚,院子裡站著個瘦高黑衣人,臉色泛白,陰森森的,韓飛飛出房向那黑衣入打了個手勢,那黑衣人立即跟地往書廊那一頭行去。
賈子虛轉了回來,李存孝一見他轉回來,當即笑說道:“我還沒有請教……”
賈子虛走過來道:“不敢,小的姓賈,叫子虛。”
李存孝怔了一怔道:“賈子虛?”
賈子虛含笑點頭道:“是的,東吳大將賈化的賈,純屬子虛的子虛。”
“本來就是,李爺”賈子虛道:“本來就假得可以,純屬子虛。”
李存孝目光一凝,道:“你這話……”
賈子虛凝神聽了聽,然後就近炕邊,低低說道:“李爺,不瞞你說,我是來給您送信的……”
“送信兒?”李存孝訝然說道:“送什麼信?”
賈子虛說道:“李爺可知道這位韓姑娘的真正身份?”
李存孝道:“我不知道,韓姑娘的真正身份是……”
賈子虛道:“這位韓姑娘是‘寒星門’中的二姑娘,她不姓韓,她姓溫,叫溫飛卿,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煞星。”
李存孝一怔,道,“怎麼,她不姓韓,她是‘寒星門’中的人?”
賈子虛抬手往外一指道:“李爺要是不信,可以從門縫裡往外看看,現在或許看不見什麼,待會兒您就可以看見那‘寒星’四使中的一個從這兒出去。”
李存孝挺腰坐了起來,他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傷勢也還沒完全好,猛一坐起只覺一陣暈眩,這時候他沒顧那麼多,翻身下了炕,腳剛沾地,身形為之一晃,賈子虛忙伸手扶住了他,道:“李爺,您小心。”
李存孝道:“多謝,不礙事,我躺太久了。”
他走向門邊,從門縫裡往外看了看院子裡空空的,他沒看見什麼,只聽賈子虛在背後說道:“為了怕驚動您,那位韓姑娘主婢已經帶著那‘寒星’四使中的一個往書廊那一頭去了。”
李存孝雙眉一揚,回過頭來,問道:“閣下這話當真?”
賈子虛道:“李爺可以耐著性子看下去。”
李存孝道:“我出去看看也是一樣。”
伸手就要去拉門。
賈子虛忙伸手攔住了他,道:“李爺,使不得,您這是要我的命。”
李存孝轉過臉來道,“怎麼?”
賈子虛道:“那位姑娘特別囑咐過我,您沒聽見她剛才出房……”
目光一凝,望著賈子虛道:“閣下這為什麼給我送這個信兒來,又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賈子虛道:“李爺跟‘寒星門’有過過節,要是知道她是‘寒星門’中那位女煞星,怎麼還會跟她走在一處?”
李存孝兩眼微睜,道:“閣下又怎麼知道我跟‘寒星門’有過節?”
賈子虛笑笑說道:“李爺忘了‘開封城’裡後炕沿兒那父女二人了麼?”
李存孝一怔,道:“怎麼,閣下就是那位……”
賈子虛道:“不錯,李爺,您救過我父女,我既然知道您跟溫飛卿這女煞星在一起,自然該來奉知您一聲。”
李存孝道:“原來你就是當日那位……這麼說你那穴道被制……”
賈子虛應道:“那是真的,是侯玉昆下的手,我本來託侯玉昆把話傳給您,我跟他也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