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遲疑著沒說話。
韓飛飛道:“我就最溫飛卿,有什麼話你說吧。”
賈子虛怔了一證道:“姑娘就是溫姑娘,‘寒星’溫姑娘?”
韓飛飛微一點頭道:“是的,我就是溫飛卿。”
賈子虛意似不信望望韓飛飛,沒說話。
韓飛飛道:“你不信麼?”
賈子虛陪上不安一笑道:“剛才那位姑娘告訴我,這兒沒有溫姑娘。”
韓飛飛皓腕微翻,玉手之中託著一物,是顆寒光四射的星狀物。
賈子虛一驚,連忙躬下身去,道:“果然是溫姑娘,小的不知,也有眼無珠……”
韓飛飛翻腕收起那顆“寒星”,道:“你見我有什麼耍緊事,快說吧。”
賈子虛顯然對這位“寒星門”女煞星敬畏異常,連聲唯唯急道:“回姑娘,是這樣的,姑娘這兒不是不有位朋友……”
韓飛飛目光一凝,道:“是侯玉昆告訴你的?”
賈子虛道:“倒不是侯玉昆告訴小的,是他跟另外一個人說……姑娘,是這樣的,小的剛才在對街一家酒肆裡喝酒,無意中聽見侯玉昆跟一個人說話,他兩個好像在談什麼條件,聽那人說要侯玉昆把姑娘的真正身份告訴姑娘那位朋友,他願意把一個什麼姓張的下落告訴侯玉昆。”
韓飛飛臉色一變道:“有這種事情,那人多大年紀,什麼樣?”
賈子虛道:“回姑娘,小的看得很清楚,那人四十多歲年紀,白淨臉兒,長得挺體面的,看樣子也是武林中人。”
韓飛飛道:“侯玉昆他怎麼說?”
賈子虛道:“侯玉昆起先沒答應,您知道,侯王昆這個人在四塊玉中是最狡猾,最奸詐的,他說他不信那姓張的不在姑娘手裡,後來還是那人拍胸脯願以一條命擔保,侯玉昆方點了頭,不過他就這件事很棘手,他惹不起姑娘,不敢再到這後院來……”
韓飛飛冷冷一笑道:“難過他也懂個怕字,侯玉昆跟那個人如今還在那家酒肆裡麼?”
“不,”賈子虛搖頭說道:“兩個人說完就走了,那個人先走的,侯玉昆隔約一杯酒的工夫也走了。”
韓飛飛冷笑說道:“這筆買賣做的不差,你是那門那派的第子?”
賈子虛郝然一笑道:“小的是江湖上的末流;不敢瞞您,也不怕您見笑,小的是靠這兩隻手吃飯的,混了不少年了,永遠混不出個名堂來,沒出息。”
韓飛飛道:“看來我得好好兒謝謝你,你為什麼給我送信兒?”
賈子虛強笑說道:“不敢瞞姑娘,小的一方面是因為敬仰姑娘,另一方面也想求姑娘抬貴手救救小的。”
韓飛飛微愕說道:“救你?什麼意思,你是怕侯玉昆……”
賈子虛苦笑說道:“事實上侯王昆己拿去了小的半條命,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小的聽見他跟那人的談話了,臨走他點了小的兩處穴道……”
韓飛飛“哦”地一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他點了你哪兩處穴道?”
賈子虛道:“‘期門’跟‘章門’。”
韓飛飛臉色一變,道:“好狠的心,好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