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專程趕來金華謀求一會。”
這話聽得李存孝臉上一紅,心中一黯,久久方強笑說道:“挫‘寒星’,鬥冷月,那靠幾分運氣,也完全處於被動;至於後者,我一介凡夫俗子,一無家,二元業,不敢奢望大多。”
趙玉書道:“閣下忒謙,咱們一見如故,閣下的人品跟所學,我二人已親眼瞻仰,那傳聞大大地委屈了閣下。”
李存孝道:“趙公子誇獎了。”
司徒蘭突然道:“李兄的師承是……”
李存孝遲疑了一下道:“我藝出‘大雷音’跟‘天外神魔’。”
趙玉書與司徒蘭俱是一怔,司徒蘭輕叫說道:“‘大雷音’與‘天外神魔’……”
趙玉書道:“原來李兄藝出當世兩大奇人門下,那就難怪了。”
李存孝不願多談這些,目光轉到唱歌人兒身上,移轉話題道:“二位是在什麼地方找到這位姑娘的?”
趙玉書道:“她剛隱入樓後我兩個就追去了,正好在‘金華第一樓’後截住了她。李兄在酒樓,後在大街之上,不便奉交,所以一直等李兄進了這家客棧才趕來了。”
李存孝道:“多謝二位伸手。”
趙玉書道:“別客氣,咱們一見如故,李兄的事跟我二人的事沒什麼兩樣。李兄剛才在酒樓上露那一手好不漂亮。”
李存孝笑笑,沒說話。
司徒蘭突然問道:“李兄跟她究竟有什麼仇怨,她怎麼會在酒樓裡下毒……”
李存孝道:“不瞞二位說,這位姑娘跟我素昧平生,無一面之緣。”
司徒蘭訝然說道:“那她怎麼會……”
李存孝道:“不知道她是不是‘冷月門’中人。”
司徒蘭呆了一呆,道:“‘冷月門’中人……”
趙玉書道:“問問她。”
垂手一指點了下去。
地上那唱歌人兒應指而醒,臉色先是一變,繼而恢復平靜,剎時間又是一副嬌媚態,緩緩坐了起來道:“喲,這是怎麼回事呀
站起來彈彈身上的上,道:“這是哪位呀,也不管地上髒淨就把人家放在地上……”
趙玉書冷冷說道:“姑娘不必裝腔作勢了,答我問話……”
唱歌人兒目光一凝,望著趙玉書問道:“您這位爺是……”
趙玉書道:“我姓趙,叫趙玉書。”
唱歌人兒道:“哎呀,我想起來了,剛才您不是也在酒樓上麼?”
趙玉書道:“不錯,姑娘好記性。”
唱歌人兒美目一轉道:“這位是……”
趙玉書道:“‘瓊瑤宮’的司徒蘭姑娘。”
唱歌人兒道:“可是剛才酒樓上跟您坐在一起的那位?”
趙玉書道:“你既然認得我,難道就認不出司徒姑娘?”
唱歌人兒嬌媚笑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像我們這種人是從不不會留意姑娘家的。趙爺您好福氣啊,瞧這位姑娘長得有多美。”
司徒蘭嬌靨為之一紅。
趙玉書冷哼一聲,剛要說話。
李存孝那裡已開了口:“姑娘該認得我。”
“怎麼不認得呀,”唱歌人兒轉過身去嬌媚地道:“您不就是剛才酒樓上的那位麼!像您這樣的人品,我只消一眼就永忘不了。我說過,在夜深人靜後,我陪您喝一杯,您還記得不。”
李存孝沒理她那麼多,道:“姑娘是‘冷月門’中的那一位?”
“‘冷月門,”唱歌人兒滿臉錯愕之色道:“什麼是‘冷月門’呀?”
李存孝道:“姑娘為什麼在我酒中下毒?”
“哎呀”,唱歌人兒驚叫一聲道:“您可別冤枉我們,我們哪兒來那麼大膽子呀!再說您跟我們無怨無仇,別是酒樓的夥計給您酒裡下了毒吧。”
李存孝道:“那壺酒後來我又喝了幾杯,至今我仍好好的。”
唱歌人兒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趙玉書冷冷說道:“我跟李兄兩個雖不便對你下手,可是現有位司徒姑娘在座,姑娘最好別等司徒姑娘下手。”
“下什麼手呀,”唱歌人兒道:“我們一個鬻歌人家,向來讓人以風塵見薄,難道還不夠可憐的麼。”
趙玉書冷笑一聲道:“託身風塵,有所意圖,那就另當別論了。姑娘是‘冷月門’中的什麼人,說吧。”
唱歌人兒道:“怎麼又是‘冷月門’啊,什麼是‘冷月門’哪?”
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