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臨出城的時候看見溫少卿在這兒追殺人,來看個究竟才碰上溫少卿的麼?”
白衣客微一點頭道:“是的,姑娘。”
轎中人道:“恐怕你沒留意,這兒離城門不近,又有房舍擋著,人在城門處可看不見這兒。”
白衣客呆了一呆,臉上微紅,道:“姑娘,我是聽見這兒有人呼叫……”
轎中人道:“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聽見有人呼叫,而說看見溫少卿在這兒追殺他的‘黑衣使’?”
白衣客說道:“我只是把我所以到這兒來,怎麼碰見到溫少卿的原因告訴姑娘,並沒有那麼多想。”
轎中人道:“你要知道,你這麼替人擋著、遮著,人家可未必領你這份情啊。”
白衣客臉猛然一紅,道:“這個,姑娘……”
轎中人道:“別這個,那個的了,告訴我,是不是溫少卿不讓你出城,把你找到這兒來的?”
白衣客雙眉一揚,道:“姑娘似乎不必計較……”
轎中人道:“我為什麼不計較,在‘大相國寺’前我是怎麼說的,準敢犯你,就是跟我冷月作對,溫少卿他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白衣客道:“姑娘冤枉他了……”
轎中人道:“我冤枉他了?你還護著他,替他說話,你這個人真是少見,要不是你有一身高絕所學,能破這兩種‘寒星’絕學,他非殺你不可,你還一味地護著他,替他說話,我真不憧……”
白衣客說道:“姑娘,我好好的,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傷。”
轎中人道:“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放他走麼,他把我接到‘龍庭’之後一轉眼就不見了,當時我沒在意,也沒想那麼多,直到後來我才醒悟他是揹著我找你去了,我既氣又急,找遍了大半個‘開封’最後才找到這兒來,在路上我就決定了,他要是傷了你,哪怕是毫髮之傷,我不惜跟他溫家鬧翻,也要找他要回來,而且是加倍索還……”
白衣客心中激動,表面上卻淡然說話:“姑娘的隆情高誼,讓我感激……”
轎中人道:“你是怎麼回事,不是言謝就是感激,難道你只會說這兩句,難道我就稀罕你這兩句?”
白衣客毅然說道:“姑娘,我說的是實情,假如為我傷了姑娘跟溫家多少代的交情,那我會終生難安。”
轎中人道:“我卻不在乎,你不安個什麼?”
白衣客歉然道:“姑娘或許可以不在乎,而我卻不能不……”
“慢點,”轎中人突然輕喝一聲道:“溫少卿他究竟對你說了些什麼?”
白衣客道:“姑娘是指……”
轎中人道;“別問我指什麼,你只告訴我溫少卿他對你說了些什麼?”
白衣客道:“姑娘,他並沒有對我說過什麼……”
轎中人道:“一句話鬱沒有說麼?”
白衣客道;”那倒也不是……”
轎中人道:“還是呀,他究竟對你說了些什麼呀?”
白衣客道:“姑娘問的是……”
轎中人道:“你別問我為什麼要問這個,你只告訴我他對你說了些什麼就行了。”
白衣客遲疑了一下,道:“他告訴我姑娘是他的未婚妻……”
轎中人道:“這是他說的?”
白衣客道:“是的,姑娘。”
轎中人道:“還有呢,他還對你說了什麼?”
白衣客道:“他要我永遠別再見姑娘,如此而已。”
轎中人冷笑一聲道:“怪不得你對我這麼客氣,這麼生份,溫少卿他竟敢……你相信麼?”
白衣客道:“姑娘,難道有什麼不對麼?”
“不對。”轎中人冷哼一聲道:“你上轎來好麼?”
白衣客微微一怔,道:“上轎?姑娘是要……”
轎中人道:“你跟我一起到‘龍庭’找溫少卿去,當面問問他我是不是他溫少卿的未婚妻。”
白衣客訝然說道:“難道說姑娘不是他的未婚妻?”
@奇@轎中人道:“我不願意說什麼,說了你也未必信,最好你跟我一起去當面問間溫少卿去。”
@書@白衣客默然未語,半晌,始接道:“溫少卿他用心良苦……”
轎中人道:“用心良苦麼?他簡直卑鄙,我更認為他是敗壞我的名……”
白衣客截口說道:“姑娘,究其根本,他無非是深愛姑娘……”
轎中人道:“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