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這兩個在‘冷月門’中的地位,是可想而知的一句。”
冷凝香美目中導採一閃,道:“我明白了,多謝前輩指點。”
張遠亭淡然一笑道:“我是這麼打如意算盤,行得通行不通還難說。”
冷凝香道:“前輩的意思是……”
張遠亭道:“一人被蛇咬,人人怕井繩,前車可鑑,他們會加意提防的。”
冷凝香笑笑說道:“這就是要比能耐的事,看看是他們防的能耐高,還是我這施的能耐高,誰的能耐低誰倒黴。”
張遠亭笑道:“說得是……”
笑容微斂,接道:“從這時候起,這家客棧四周只怕已在‘冷月門’監視之下,咱們的一舉一動都要小心點。”
冷凝香忽然一笑站起,道:“前輩,我到‘花家廢園’走一趟去。”
轉身走了出去。
張遠亭站了起來,可是他沒來得及說話,於是他又坐了下去,搖頭嘆道:“這位姑娘頗具心智,是當世不可多得的巾幗奇英,不失為一大助力,大少你要好好把握啊。”
李存孝臉上紅了一紅,道:“前輩又來開我的玩笑了。”
張遠亭正色說道:“大少,我說的是真心話。”
李存孝沒說話,旋即從懷裡摸出那一卷兩半張藏寶圖,道:“這圖上畫的地方,怎麼會還在苗疆?”
他有意顧左右而言他。
張遠亭何許人,又焉得不懂,當即說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冷姑娘既然說苗疆有一處山川形勢跟這圖上畫的有幾分相似,應該不是沒根據的。”
李存孝忽然目光一凝,望著手中那幅藏寶圖的左下角道:“這是什麼……”
張遠亭移身過來凝目一看,只見那藏寶圖左下角空自處畫著一個人像,很小,假如全神貫注藏寶圖上不留意別處的話,很難發覺。
那人像畫的是一個蒙面老婦人,那老婦人一支右手畫的特大,可以讓人清楚的看到,她有六個指頭,大拇指上多出一個來。
張遠亭呆了一呆道:“剛才在花家廢園裡我怎麼沒看見?是了,想必那時候大少左手恰好捏在這部位擋住了這個人像……”
李存孝道:“我也是剛看見,前輩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張遠亭搖頭說道:“看不出來。”
頓了頓,接道:“大少可看得出,這人像是後來加上去的,不是原來就有的,也就是說跟這張藏寶圖是兩回事。”
李存孝道:“前輩好眼力,這麼說這是李升所畫上的?”
張遠亭道:“應該是。”
李存孝道:“只是……李升他這是什麼意思?”
張遠亭道:“這會不會跟當年‘聽濤山莊’行兇的那些人有關?”
李存孝道:“不會吧,要是的話,他為什麼不告訴張姑娘?”
張遠亭道:“李升是個謹慎的人,從他藏起一隻‘血結玉鴛鴦,跟這張藏寶圖這件事看,這個人也頗為機靈。”
李存孝道:“那麼前輩認為李升畫的是誰,當世之中可有這麼一個人?”
張遠亭道:“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