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柳玉麟更稱莫逆,二姑娘說這話豈非太以見外,這兒不是談話的處所,二姑娘裡頭請。”
他側身讓開進門路,灑脫異常地擺了手。
溫飛卿道:“有了。”帶著紫瓊走了進去。
這家民房看外表是年久失修,殘破異常,但那上房裡的擺設卻是豪華而名貴,大不相襯。
一塊紅氈鋪地,錦粱漆幾,茶几上還擺著茶具,一把茶壺,幾個茶盅,全是上好的細瓷。
柳玉麟指著眼前擺設笑道:“二姑娘請看,這全星令兄溫少主帶來的。”
溫飛卿淡然說道:“我看得出這是溫家的東西。”
柳玉麟笑道:“令兄可真會享受,出門還帶著擺設,其實放眼當今有這種闊綽排場的,也只有‘寒星’溫家……”
溫飛卿道:“柳公於錯了,溫家之中有這種闊綽排場的,也只是家兄一人,溫飛卿可不敢擺這種排場。”
柳玉麟仰天笑道:“二姑娘客氣了,誰不知道二姑娘每出門必香車怒馬,美婢隨恃,應用之物一應俱全,小至髮飾都帶得齊齊全全。”
溫飛卿揚了揚眉,道:“柳公子對溫飛卿倒知道得不少。”
“當然,當然,”柳玉麟笑得餡媚,道:“二姑娘一切可說都在柳玉麟方寸之中。”
溫飛卿目光一凝,望著柳玉麟沒說話。
柳玉麟忙道:“倘有失言,還望二姑娘看在肺腑之誠份上……”
溫飛卿卻像沒聽見,目光略一環掃,問道:“家兄呢?”
柳玉麟道:“溫少主有事出去了,馬上就回來,溫少主臨走交待,要柳玉麟代為……”
溫飛卿往後一擺學,紫瓊搬過一支錦凳,溫飛卿坐了下去道:“柳公子,我這裡告罪了。”
柳玉麟忙道:“不敢當,不敢當,是我對二姑娘失措疏忽,忘了請二姑娘坐……”
溫飛卿說道:“彼此不外,柳公子別客氣,也請坐吧。”
柳玉麟有點受寵若驚,一連答應兩聲,忙坐了下去,他就坐在溫飛卿對面,兩眼一眨不眨地望著溫飛卿那張豔麗無雙、嬌豔無比的嬌靨。
溫飛卿沒在意,也落落大方,只是神色有點冷漠,容得柳玉麟坐定,她開口間道:“柳公子可知道家兄往哪裡去了?”
柳玉麟搖頭說道:“這個我沒聽令兄說,我也沒問,只聽令兄說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溫飛卿道:“柳公子可知道家兄幹什麼去了?”
柳玉麟道:“這個令兄也沒說,我也沒問。”
溫飛卿道:“他一個人出去的麼?”
柳玉麟道:“不,帶著四使中的一個去的。”
溫飛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