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純陽之人,他的身上還有女人的血。”
李存孝呆了一呆道:“二姑娘把我弄糊塗了,世上那有這種人?”
溫飛卿道:“有啊,怎麼沒有,眼前這‘瓊瑤宮,中就有一個。”
李存孝“哦”地一聲道:“眼前這‘瓊瑤宮’中就有一個麼,是誰?”
溫飛卿目光一凝,道:“你。”
李存孝一怔道:“我?”
溫飛卿道:“你還是童身,是不是?”
李存孝只覺好不自在,點了點頭,沒說話。
溫飛卿道:“記得你說過,你喝過你母親的血,是不是?”
李存孝道:“原來二姑娘是指……”
“溫飛卿道:“這不就是‘陰陽血’麼?”
李存孝凝目說道:“二姑娘,我的血能解那淫毒藥物?”
溫飛卿道:“這是除了原先那辦法之外僅有的一個辦法。事實上一身具陰陽兩種血的人,當世之中恐怕也只有你一個。”
李存孝道:“真的麼?二姑娘。”
溫飛卿道:“這是什麼事,人命關天,我還會跟你說著玩不成?”
李存孝心裡踏實了,吁了一口氣,道:“那麼,怎麼救司徒姑娘,二姑娘請吩咐吧。”
“很簡單。”溫飛卿道:“你隨便在身上那兒割破一個口子,要見血,然後讓她嘴吮你傷口,喝點血就行了。”
李存孝道:“這我辦得到……”
隨即撈起左衣袖,右手伸出一根指頭,在左小臂上一劃,立即皮破肉綻,鮮血湧出。
溫飛卿一聲“過來”,走到軟榻前在司徒蘭身上點了一指,道:“把你臂上的傷口湊過去。”
軟榻上司徒蘭有了動靜,身子不住地扭動著,那半張的檀口中仍發出陣陣動人心神的呻吟。
李存孝忙把胳膊上的傷口湊了過去。
司徒蘭昏睡這多日,飢渴那是難免的,兩片櫻唇一碰上“水”,當然立即就是一陣吮吸。
溫飛卿只讓她吸了幾口,便又一指閉了她的穴道,然後推開了李存孝的胳膊,拿起枕邊手帕把司徒蘭唇邊的血拭擦乾淨。
李存孝一指閉了自己胳膊上的血脈,然後問道:“這樣就夠了,二姑娘。”
溫飛卿瞟了他一眼道:“再不夠你就受不了。”
旋即轉臉向外,揚聲說道:“宮主可以進來了。”
話聲方落,絲幔掀動,瓊瑤宮主已站在眼前,顯然她在外頭早等得心焦了,劈頭便道:
“姑娘,李少俠答應……”
她只當溫飛卿讓她們躲開,只為便於勸李存孝。
溫飛卿含笑說道:“恭喜宮主,賀喜宮主,司徒姑娘已然無礙了。”
瓊瑤宮主“哦”地一聲,兩眼直望李存孝,道:“原來少俠已經李存孝臉上一熱,道:
“宮主誤會了,未學只是遵照溫二姑娘所知的另外一個辦法給司徒姑娘解了毒。”
瓊瑤宮主兩眼發直,道:“溫姑娘所知的另一個辦法……”
溫飛卿在旁當即把救司徒蘭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畢,春蘭、夏荷等四婢跪了下來。
瓊瑤宮主激動地道:“不管怎麼說,少俠總是救了小女,小女這後幾十年性命也是少俠所賜,瓊瑤宮上下仍然感激……”
一擺手道:“快拿藥來,給少俠裹傷。”
春蘭應聲躍起,如飛而去。
瓊瑤宮主望著溫飛卿道:“要不是二姑娘,小女這條命只怕……”
溫飛卿道:“宮主別客氣了,晚輩跟蘭妹妹雖然沒見過面,但心儀已久,她有難,晚輩自當盡心盡力。蘭妹妹昏睡多日,一旦醒轉,自然是又渴又餓,宮主還是命人早預備些吃喝吧。”
瓊瑤宮主立即吩咐了夏荷。
夏荷領命而去之後,瓊瑤宮主又急不可待地道:“二姑娘,小女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溫飛卿道:“再等一會兒吧,得讓血在她體內都執行到了。”
說話間,春蘭捧著藥物到,這裡剛敷上藥,夏荷也端著銀耳湯進來了。
看看時候差不多了,溫飛卿解開了司徒蘭的穴道。
沒再見司徒蘭嬌軀扭動。
也沒再聽她發出那動人心神的陣陣呻吟。
只見她兩排長長的睫毛一陣翕動,緩緩的睜開了兩眼。
瓊瑤宮主滿臉驚喜,激動地上前叫道:“蘭兒。”
司徒蘭聽得這一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