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顫,低著頭在求恕罪。
那瘦高中年漢子卻一句活不說,在冷笑。
突然,浚豪青衫客開道:“這東西會扎手,姑娘家不能碰,我該能拿。”他出手奇快,一把抓起了桌上那顆“鋼星”。
張遠亭往抬頭,剛要說話。
浚豪青衫客兩指一捏,硬把那顆“鋼星”對摺了過來,然後兩手一合一揉,再攤開手時,一顆原有五個稜角的”鋼星”已變成了一顆寒光閃爍的鋼丸,他笑道:“怎麼這顆‘寒星’是面做的,這麼軟……”
瘦高中年漢子臉色大變,忽地站了起來。
浚豪青衫客星目一翻,淡然說道:“坐下。”
瘦高中年漢子驚怒說道:“你好大的膽子!”
浚豪青衫客兩眼一瞪,道:“我叫你坐下。”
沒見他動,瘦高中年漢子卻悶哼一聲,身子一幌坐了下去,額頭上冒了汗,汗珠子一顆比一顆大。
浚豪青衫客兩指捏往鋼丸一揚,笑問道:“這就是那威震天下,曾使黑白兩道喪膽的‘寒星’麼?”
瘦高中年漢子不知道害了什麼急病,痛苦地點點頭。
浚豪青衫客道:“你是啞巴麼?說話!”
瘦高中年漢子忙道:“是的,這就是‘寒顯’。”
浚豪青衫客道:“你是奉‘寒星’主人之命來的?”
瘦高中年漢子點頭說道:“是的。”
浚豪青衫客道:“他要找什麼東西?找什麼人?”
瘦高中年漢子口齒啟動了一下,沒說話。
浚豪青衫客雙眉微揚,含笑“嗯”了一聲道:“你聾了還是啞了?”
瘦高中年漢子莫名其妙地悶哼了一聲,腰為之一彎,忙道:“閣下剛才聽見了,‘寒星’Qī。shū。ωǎng。主人找一隻紫檀木盒……”
浚豪青衫客道:“我聽見了,那隻紫檀木盒裡究竟裝著什麼貴重東西,讓這‘寒星’主人不惜殺人去找它?”
瘦高中年漢子道:“這個我不知道了。”
浚豪青衫客又“嗯”了一聲。
瘦高中年漢子再度悶哼彎下了腰,臉上汗直往下流。
張遠亭突然說道:“這位,恐怕他是真不知道。”
浚豪青衫客“哦”地一聲轉眼說道:“何以見得?”
張遠亭道:“放眼天下知道那盒子裡裝的是什麼的人,恐怕沒有幾個,別看‘寒星’主人不惜殺人地到處找它,卻未必知道里頭裝的是什麼。”
浚豪青衫客道:“那隻紫檀木盒這般神秘麼?張老闆是否知道里頭裝的是什麼?”
張遠亭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浚豪青衫客詫異地道:“那‘寒星’主人為什麼不惜殺人到處找它?”
張遠亭勉強地笑笑說道:“就因為它太神秘了。”
浚豪青衫客呆了一呆,道:“也許那只是只空盒。”
張遠亭微一點頭道:“也許。”
浚豪青衫客轉眼望向瘦高中年漢子,道:“你要殺張老闆,張老闆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