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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西醫採用了這樣卑鄙下流的手段,已經完全放棄了醫德和節操,差點坑死了中醫,自然是不可能隱忍的。
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就算這件事找不出什麼證據來,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怎麼也得討個說法!
這件事,會由崔老神醫親自負責。
中醫學會的事情暫時搞定了一些,接著蔣飛又輪流做了好幾次媒體報社的採訪,譬如白若溪女同事徐子淇。
當初在錦城的時候,蔣飛第一次面對華西都市報記者的採訪,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答應了,覺得能上報是一件很的事情,很長面子。
但是現在上報,蔣飛是嘴上答應著,但身體卻有些反感,想說不要了。但他現在身為中醫學會的會長,又是最有名、風頭最盛、最帥氣英俊、形象最好年輕神醫,他不站出來接受採訪,還能有誰?
為了能夠擴大中醫的影響力,蔣飛也只能從了。
說不定以他的人格魅力,就會為中醫多帶來一些粉絲呢?
畢竟,蔣飛不僅僅是實力派,也絕對是偶像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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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咱們又見面了!”留著寸頭,身材頗為高大的吳恪,在中醫學會總部外面接到了蔣飛。“上次見面沒看出來,你竟然也是個劍術高手。”
讓人家帶自己去國術館,還麻煩人家專門來接自己,蔣飛聽不好意思的,謙虛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劍術高手?也許我只是一個初學者呢?”
吳恪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是一個初學者,葉媛媛可不會讓我帶你去中央國術館。京城的擊劍俱樂部不少,要滿足練劍要求的多得很。葉媛媛讓我帶你去中央國術館,就代表你的劍術肯定不低。”
蔣飛啞然失笑。
他倒是沒想到自己在葉媛媛心目中已經這般了不起。他只是說了練劍的意思,葉媛媛竟然就直接將他當成了一名劍術高手。
這下蔣飛也沒有太謙虛的說什麼了,反正到了地方以後。蔣飛覺得自己的精妙劍術,估摸著也是瞞不住人的。肯定會被人發現。
於是跟著吳恪上了車,直奔中央國術館。
汽車一路向西前進。在大半個小時以後,才在三環路外的一佔地地很寬,已經不像是四合院,而是一座大型寺院的建築外面停下。
下車後,蔣飛看著院子內外都有著巨大松白森森的民國時期建築物,宛如修建在一座原始森林中一般,能在現代化的大都市中有這樣一出房子,簡直就是鬧中取靜,堪稱一處旅遊風景區了。
蔣飛抬頭看著大門前那掛著的中央國術館牌匾。忍不住詫異道:“竟然是這樣的地方。我還以為中央國術館也與時俱進,地址會設在現代化的高樓大廈裡面呢。”
吳恪笑眯眯地看著蔣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古怪的神色,像是試探一樣的說道:“能進入國術館的人,可不是一般的花架子。要是在現代化的高樓裡面練習,恐怕牆壁、地板什麼的,會經不起踩踏和碰撞吧。也只有這樣原始的建築,泥土地、兩人不能合抱的大樹,才能承受得起。”
蔣飛聞言臉上並無多少詫異之色。若有所思地回看了吳恪一眼。
雖然他內心很驚訝。
地板、牆壁承受不住練功的力量?這不是說要將牆壁打穿,地板踩爆嘛!
難道能進入中央國術館的都是這樣的猛人?
當然,蔣飛知道國術中有真正的高手,的確是很猛的。的確有讓一般人匪夷所思的能力。比如他知道練習八極拳裡面的鐵山靠,比較正宗的練法,就是要在樹林裡日復一日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撞樹木。硬生生的將樹木撞斷多少根,才算將這鐵山靠練成。
像這樣的牛人。一般的鋼筋混泥土做成的建築物,倒的確是可以毀壞。
不過以蔣飛自己目前的實力。他還沒有達到這一步。
雖然他身體各方面的基本素質都已經增加了好幾倍,但卻不屬於力量型,始終還沒有修煉任何一門內力。
當然,蔣飛的輕功三疊雲和太極拳,也不能單純以力量來決定武力值。更何況他現在還學會了獨孤九劍這種頂尖的小說中才有的武學。他相信,就算這中央國術館猛人再多,只要給他一柄長劍,就無人是對手!
“走吧,咱們進去吧!”吳恪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前面帶路,手裡拿著一塊牌子,才帶著蔣飛透過了大門口穿著練功服的守衛。
“中央國術館並沒有分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