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出來。”
那醫生神情更是振奮:“竟有此事,不知道是誰救的,他還活著嗎?”
“好象還活著吧,看起來除了衣服就沒什麼事了。”張蘊似乎有些看不慣這醫生的誇張表情,小小的逗他一句。
不由分說,那醫生一把拉住趙憶叢的胳膊。認真的把了半天脈,更加的不可思議:“天下竟有這樣的事,從桃花瘴救出人來自己卻絲毫無損,如果不是親自所所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他信不信,如何想的,哪是趙憶叢關心的問題,抽回手道:“先生還是想法醫治病人吧,她至今未醒可有法醫治。”
提到治病,醫生面色凝重下來:“我只能試試看了。我也沒遇見過過這種情況,只能先從她的表面症狀入手。現在看她身體發熱,面色潮紅,血流緩慢,這都是血凝的症狀。且先用些小劑量的清熱毒的藥物試試,起碼保證不會繼續發燒,至於能否痊癒我可不敢保證。”
只要有一線生機也不能放過,趙憶叢忙道:“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先生請大膽用藥。”那醫生似乎根本沒聽見他的話,低頭在紙上寫下了幾味藥,皺著眉頭思索半晌又搖搖頭,增加刪除的躊躇許久才拿出一味藥方,剛要交給趙憶叢,想了想又收了回去:“你們還是去我那裡吧,拿藥煎藥的方面些。”
趙憶叢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當即抱著哈娜跟他走了。 路上才知道此人名叫苗顯,確實和那老者說的一樣是太和城過來的。
進門就聞到濃重的草藥味道。桌子上,角落裡到處是藥材,好象除了這些屋子也沒別的了。苗顯立即忙活開來,手腳麻利的找出需要的藥材煎好給哈娜服下。看來他確實醫術不凡,服藥之後哈娜面上的赤紅色逐漸退去體溫也降下來了。可張蘊高興的叫了半天,哈娜依然沒有醒過來。苗顯又仔細的把了半天脈說道:“外表的症狀已經沒了,但是她體內還有毒素存在。這我實在沒辦法了。”雖然能治到這個程度很不一般了,可這對於嗜醫成迷的苗顯還是有所打擊,樣子很是有些愧疚。
“先生能治到這個程度,使她暫時沒有生命之憂足見高明,在下感激不盡。”說著趙憶叢就想掏錢。一摸才知道自己兜裡一文沒有,再問旁人也都一樣。想想也是,這段日子整天翻山越嶺的就是有錢也早不知道丟哪裡了。張蘊一咬牙摘下了脖子上戴著的玉佩遞給他,趙憶叢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遞給苗顯:“出門太急忘帶錢了,先生先收下這個。”又看了張蘊一眼才回頭道:“請千萬不要賣了,不久我會拿千金來贖回。”
看看他那猶豫的樣子,又看看張蘊心疼的表情,苗顯微微一笑推了回去:“沒治癒這個小姑娘我心有愧,再說錢對我也沒什麼用處,所以我不能收。”不談和醫學有關的事情,他也變的正常起來。
也不相強,趙憶叢把玉佩放在自己懷裡說道:“先生既然不以俗物為念,我也不客氣了。以後必有以報之。”苗顯點點頭,靜了一下探詢著問:“不知公子的真實身份能否告之在下。”
看了他一眼,趙憶叢平靜的說道:“不瞞先生,在下是大唐光州節度使趙憶叢。”果然不是一般人物,想不到竟是節度使大人。苗顯瞭然的點了點頭又道:“那麼不知能否收留小人在你屬下效力。”
見他說這話時神情懇切不似做偽,趙憶叢奇怪的問:“我見先生好醫能痴,不像是爭名奪利之人,不知道跟隨我想到得到什麼呢?”苗顯臉色一暗道:“我雖對那些事情不敢興趣,但我也並非沒有**。現在我得罪了南詔高官,只能隱藏在這閉塞的小村,夢想怕是一輩子難以實現了。既然上天讓大人你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要把握這個機會。”鄭重的看著趙憶叢又道:“現在只有大人你有能力幫我實現夢想,請相信我的誠意。”
“我知道苗先生還是有些話沒說出來,我也不想追問,等你覺得時機成熟再說無妨。”趙憶叢又淡然道:“希望我們都可以從彼此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吧!”苗顯喜道:“大人是答應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這個還不急,我還有事問你。”趙憶叢輕聲道:“我想知道傳你醫術的人是誰,畢竟我們還有個病人需要醫治,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苗顯面露難色:“我師傅在南詔貴為國師地位很高,不過他對我一向有很多偏見,很難答應我的請求。”
難並不代表就一定沒有機會,趙憶叢又懇切說道:“那你可不可以和我去試一次呢,要是還不行我也甘心。”沉默了良久,苗顯咬牙道:“既然大人這麼說我也豁出了,就厚著臉皮再去求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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