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太讓我失望了。”
“柳箐,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若真是為了我!你為什麼要出賣棠樓主?你不是說了,我高興,你便高興嗎?那麼,你殺了他,殺了他,我便高興了”有風陣陣,柳箐清幽的秀髮微微隨風飄揚,顯出幾分飄逸,她指著面前的黑衣人,優雅的笑著“你可樂意?你可敢?”
“柳箐!”
“閉嘴,你沒資格喚我閨名。”柳箐的嘴角仍然是一絲楚楚動人的微笑,但眼底一片涼薄,顯得十分疲憊,她取下了髮間的釵子,指向自己的喉嚨。
玉孤子頓時驚訝,他連忙上前,喊道“箐兒,你應該知道,現在不是你該鬧的時候!”
“你過來啊,儘管過來,我死給你看。”待他止步,柳箐手上鐲子間的銀鈴陣陣作響,她取下了手中的鐲子,摔倒地面間,而那音色宛如飛珠濺玉,她便拿著那釵子指著喉嚨,一邊又是笑的淒涼“呵,瑜孤啊瑜孤,今生今世算是我瞎了眼,居然是喜歡了你。”
“我沒有騙你!”
“你騙我也罷,不騙也罷,這確確實實是我看見的事實!”
在柳箐將要用釵子插入喉間時候,臥在桌間的撫席深深嘆息,他暗暗運用了內力將那釵子震碎。
而那零零碎碎的聲音,流淌入各個人的心懷。
“樓主。。。。。。”柳箐驚訝,因為面前依是俊雅柔和的撫席卻若無事人一般,他明明。。。。。。她將視線轉向了玉孤子,卻發現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而那黑袍人更加是驚訝“棠布恬!”
第三十一章:化危。
“本尊本想多歇會兒的,可惜了,你們太吵了。”清冷如他,月光灑在他俊挺的鼻樑上,此時,猶如一尊放華的玉雕。沉靜如他,看似平靜無波的眼眸下暗藏著如鷹般的眼神,像是一匹優雅的獵豹。溫潤如他,一襲紫錦織衣襯著他的風華絕代,宛若紫羅蘭美麗的綻放。
只是玉狐面具掩著了他的神情,看不出真實的面孔,不過冷清的氣息依是幽幽散開,釋然而出的冷意足可震撼於人。
撫席輕輕合掌,尾隨於後的一隊精英暗衛已與下面的人相對。
不過結果是明確的,精英畢竟是精英。
那黑衣人驚訝,他急忙召集,面容間灑落一點虛汗,一記恐慌化為一句話“這是棠布恬的親兵!你們皆同速速離開!”
“有兩下子,不過,可惜了。。。。。。”撫席淡淡的掃過臺下,深邃的眼眸像被陽光照射的湖面一樣泛著金色的光澤,形狀優美的唇角邊正勾著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回不去了吶。”
黑衣人看著下面的戰況緊緊的皺了眉,頓時,從剛才的桀驁不馴至了現在的下口求人“棠樓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您何必要與奪魂派立下仇恨深淵呢?”
“哦?”撫席垂落的黑髮輕舞飛揚,而長長的髮絲夾帶著飄落的飛花不時掠過他的臉頰,他笑得冷漠“當真是可笑之極,本尊何時侵犯奪魂派諸位?如今奪魂派侵犯我瓊樓,本尊何由不殺之?”
“棠樓主,你我當真無從可談?”
“笑話!本就是你們侵犯我樓,談和,何從談起!在言罷,以本尊之力滅奪魂滿門也是綽綽有餘,本尊何須委曲求全?”那微微泛合的眉眼略含不屑,撫席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犯他三分!”
“那麼棠樓主,得罪了!”
待黑衣人要衝之對決時候,撫席輕輕揚袖,那黑衣人便是一動不動,撫席瞥了一眼那人“你,沒資格與本尊對戰。”
“樓主如此,黑曜無言,但問樓主武藝明明高深莫測,為何武林大會不見樓主身影?”
還未比拼,便已經分出了勝負,在武者面前,強者為尊,低者自然是要尊敬的,黑衣人沒有任何不滿,只是他的眉色間帶著一點疑惑。
撫席扯了一抹笑容,話語輕柔若鴻毛“本尊不屑。”
雖話輕似鴻毛,可在黑曜耳中卻感覺重如泰山,他第一次被震撼,被面前隔著玉狐面具的高人震撼,他猛然間跪了下來“今生可見之高人,黑曜著實不悔。”
“奪魂小派本尊必滅,杜殤小人本尊必殺,如今你也無法回去交代,你便留下罷。”
“留下?”黑曜驚訝,頓時與撫席面目相視。
撫席笑了,用著纖細的手指指著夜幕“天要你亡,你便亡,天要你生,你便生,你且記著,這次生的機會是天賜給你的!”
朦朧的天空,一片暗淡。
而猛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