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樓顯得稍微有些冷清,只有三三兩兩的人或坐或躺,一個個聊著說著。
劉天豪徑直走向其中一個方向,那裡正有兩個光著膀子的年輕人推杯換盞。
大白天的就喝上了!
劉天豪走到一人身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顯然喝的有些上頭了,迷迷糊糊地推了他一眼,嘴裡嘟囔一句。
“別推我。我還要喝!”
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小混混這時候抬起頭,剛好看到站在他身後的劉天豪,頓時握在手上的酒杯嘭~的一聲掉在了桌子上,然後翻滾著又是落在了地毯上。
酒水灑的到處都是。
“咦~!你不喝也不要浪費啊!”那個喝醉了的傢伙嘟囔著,然後站起來竟然趴著那邊吸允桌上的酒水。
他那個同伴連忙是啪~的一巴掌打在他頭上。然後滿臉驚慌地看著劉天豪。
“你…你怎麼來了?”
劉天豪微微一笑,自顧自地拉開一旁的一把椅子坐下來,看了眼還在吸允桌子上酒水的那傢伙,隨手一抓,就他丟在了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的。
“你朋友喝醉了。”劉天豪淡淡地說。“好了,你也不用害怕,我過來找你們也就是想要問你們幾個問題,問完了我就走。”
那人連點頭,問道:“你想問什麼?”
“是誰讓你們來找我的?”劉天豪直接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對方連搖頭。可眼神中卻是閃過一抹慌亂之色。
這一點,沒能瞞的了一隻注意著他的劉天豪的雙眼。
“說謊可不是好習慣。”嘴裡淡淡地開口,劉天豪隨手一劃拉。
“啊~!”口中發出慘叫。
那人整個跪在了地毯上,身子捲曲在一起。
只見劉天豪的手中,一團只有乒乓球大小的血球正漂浮在他掌心之上。
這團血,是他直接從對方的體內強行抽出來的,其中的痛楚可想而知,這可不像醫院裡抽血那麼溫和。其痛苦程度千倍萬倍都不足為道。
“現在說實話嗎?”劉天豪低頭看著他,隨手將那團血放入了一個酒杯之中。
他一手捏著酒杯的腳,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地上。無邊的劇痛讓這個小混混整個人差點沒暈厥過去,可劇痛同樣讓他無法如願。
好在這種劇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儘管那一瞬間好似抽乾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氣,到現在他哪怕抬一下手臂都會覺得吃力。
可至少不痛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他連說,“是樂姐。都是樂姐叫我們乾的!”
“樂姐是誰?”劉天豪問道。
這時,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樂姐就是我!”
劉天豪轉過身。就在他身後十來米開外的地方,一個女人帶著一夥十幾二十個人走了過來。
廳堂內的其他客人這時候紛紛逃離了這裡。他們大多都只是普通人,就算有些是在社會上混的,可這種場面他們也知道沒有參合進去的必要,那純粹是在給自己找麻煩嘛!
“哦~!你就是那個樂姐。”劉天豪站了起來,一腳踢開地上那傢伙,朝著那夥人走去。
正主都來了,這些小癟三自然沒用了。
“你很囂張,竟然敢找上門來。”那個樂姐面色嚴肅,一張冷豔的臉龐,給人一種冰山般的感覺,她看了眼地上那兩人,“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劉天豪沒有理會她的話,自顧自地說道:“我們似乎不認識,我自問也沒有招惹過你,那麼你為什麼要找些人過來找我麻煩?”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可不保證你們這些人都能活著離開這裡。”
當然,這句話只是嚇嚇他們而已,剛剛那麼多人都跑出去了,除非劉天豪明天想被警察請去喝咖啡,要不然他還真不能直接殺了這些人。
不過教訓一下,還是可以的。
相信哪怕是斷手斷腳,甚至是半身癱瘓,只要沒死人,這些人是不會報警的。
劉天豪的一番話語,讓那個樂姐氣的發出了幾聲冷笑聲。
“囂張的人我見過不少,不過你倒是創下了其他人沒創造的記錄。”她嘴裡發出笑聲,身後那些人也是目光冰冷,彷彿一頭頭擇人而噬的野獸。
“看樣子沒的談了。”劉天豪聳了聳肩,跟著啪~的一聲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