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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藤椅上的風努力將痠軟的腰背挺得筆直,極力不讓旁人看出昨夜是怎樣的綺旎癲狂。他若是還有一分氣力,此時定當如常侍立在旁,只是自醒來起,痛、麻、酸、軟再加上些說也說不出的滋味便一直在他腰腿間肆虐。如今坐在軟墊上尚且不穩,欲待昂揚挺立自然不行,但也休想要他在歡情等人面前顯露出一副無法承受歡欲的軟弱模樣。那並未被輪烜折損過的驕傲,縱然隱於人前,卻仍在風的血脈中流淌。
“不合口味麼?”見風僵硬的坐在桌旁紋絲不動,輪烜開口問道。
“還是特別想吃些什麼?我要他們去準備就是。”雖不覺得這貓兒有挑食的習性,但在有條件的時候,輪烜卻也不願在這種小地方委屈了他。
“不,已經很好了。”聽到輪烜的話,風連忙端起碗筷。
一起同行了這麼久,風很清楚輪烜的味覺毫無問題,卻古怪的對任何食物都秉持著某種程度的敬畏態度,無論它們有多麼難吃。此刻擺在手邊的吃食頗為精緻美味,當然不在難吃之列,只是風此刻的心思倒有大半都不在吃上,塞到口中的就是珍饈也沒了滋味。
“緋瓊爹爹,客人請您進來。”用罷早飯,歡情仔細的伺候輪烜淨手奉茶,之後才不緊不慢的揚聲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