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幼嫩的哥兒綿軟。而且已經有客人定下了今晚要他伺候,不如小人給客人再介紹幾個優秀的倌伶如何?”
輪烜略抬眼,目光淡淡的掃過緋瓊,“你知道麼?我很討厭隨便弄幾下就死在床上的人。歡情那傢伙身子雖無女子綿軟,卻對我的習慣最為清楚。以前在庭風閣的時候,就只有他能讓我盡興。這次來弘啟,聽人說他被轉賣到了這裡,故此特地來看看。”說著輪烜從懷中摸出一顆拇指大小的珠子丟到桌上,淺笑道:“要別人伺候也無不可,只是若他抵受不住,掃了我的興致,又當如何?”
平平淡淡一席話,聽得緋瓊是一身冷汗。看輪烜一派光風霽月、倜儻風流,怎料在房中竟也是個暴虐的。伺候他便連死都不能,這樣的要求緋瓊實不知該如何滿足。有心就將歡情給他,又怕壞了規矩,出了事情無法交代。一時間緋瓊是左右為難。
“不然這樣吧。”見緋瓊遲疑,輪烜的眼底浮起一絲淡淡的譏嘲。
“定下歡情的人應該還沒來吧?先讓歡情過來伺候,我只當和故人敘敘舊。子時之前,我不動他。定下他的人隨時來我隨時放人。子時之後,任誰再來要人都與我無關。”
這歡場中本就有定不過子的規矩,無論是誰,只要過了子時不至,定下的倌伶便可另侍旁人。不過輪烜此時的善解人意卻是因為定下歡情的人多半這輩子都不會出現了。那曲瑋本就嫌江家兄弟礙事,如今有了輪烜的默許,他不借機動手才是怪事。誰還管那兩人是不是會聽命離開弘啟。
輪烜的大方頗出緋瓊的意料,他略微沉吟了片刻便即點頭應允道:“這個辦法倒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