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2 / 4)

裡拿著一個檔案夾,對著弗雷格侃侃而談。

“您的父母都是格林醫院的醫生,據我們所知,他們都是忠實的納粹黨員。透過對您的深入調查,我們實在想不出您有什麼理由,去破壞黨衛軍人的婚禮。”赫爾曼又笑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說道,“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您很快將被送往達豪。罪名是……同性行為。當然這一切與那場婚禮無關,完全是由於您個人行為不檢而導致的結果。”

“莉莉安呢……你們把她怎麼了……”弗雷格有氣無力地問道。他又閉上了眼睛,似乎抬眼皮也要耗費他許多精力一般。

“這個不用您操心了。”赫爾曼彈了彈肩膀上的灰塵,略帶了些戲謔的語氣,“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從此以後,莉莉安·迪特里希這個名字永遠不會再出現在帝國的土地上。”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對待她……她是無辜的!”弗雷格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渾身痙攣著。他的牙齒全沒了,說話口齒不清。這讓赫爾曼感到十分滑稽。

“您還是想想自己吧。有迪特里希將軍在,她的結果不會壞到哪裡去。倒是您——您確定您清楚達豪是什麼地方嗎?有了這樣的罪名,等待著您的是什麼,您知道嗎?據我們瞭解到的情況,您是家中獨子,您的父母不僅會傷心欲絕,而且恐怕要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了。”

弗雷格瞬時如枯木一般,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絲活氣。他的頭深深地紮了下去,許久才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赫爾曼滿意地看到自己的話達到了預期中的效果,又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如果有的話),站了起來。

“後會無期,弗雷格先生。”說罷,他款款離去。皮靴“嗒嗒”的聲音漸行漸遠。弗雷格終於支援不住,亦或是強心劑的效力過了,總之他昏死了過去。

而在薩爾茨山,溫舍獨自一人在房間裡,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房內煙霧繚繞,在白色的薄霧下,溫舍臉上的表情難以捉摸。那場鬧劇般的婚禮過後,溫舍成了第三帝國最被同情的男人。新娘子在婚禮時悔婚,溫舍作為男人的尊嚴完全被損毀了。希特勒甚至親自發來了慰問電,叫他不要灰心,帝國有大把優秀的女士等待著他的垂青。對外,他將豁達與難過兩種姿態拿捏得非常到位。薩爾茨山上的人們看到他,都會由衷地對他表示同情和安慰。溫舍成功的扮演了一名被愛人拋棄的傷心欲絕卻又不得不強作鎮定的男人。只是,希姆萊那隻老狐狸看向自己的眼神,總讓溫舍覺得他發現了些什麼,這令他有點擔心。

是的,完全不用懷疑。薩爾茨山上發生的一切都是溫舍一手策劃的。雖然會犧牲莉莉安·迪特里希和巴斯蒂安·弗雷格兩個無辜的人,不過馬克思·溫舍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從來就沒有在乎過這些。

他一直都知道弗雷格喜歡莉莉安,而他也巧妙地利用了這一點。莉莉安對弗雷格一直有一種孺慕之情,即便她並不愛他,但也很少拒絕他什麼。溫舍算準了弗雷格會在婚禮前夜找莉莉安話別。他買通了別墅中的一名女僕,趁著管家哈恩和羅莎不注意的時候,將弗雷格引到了莉莉安的房間裡。莉莉安看到突然出現的弗雷格,縱然驚訝,也絕不會讓眾人知道。當弗雷格動情的話別完畢時,就是那瓶紅酒大顯身手的時候了。莉莉安喜歡喝紅酒,特別是那個牌子的紅酒。溫舍將紅酒送來的時候,已經提前做了手腳。瓶塞上有一個極細的針孔,極難被人發現。使人昏睡的藥品就從那裡注入了紅酒,藥量足夠使成年人昏睡10個小時以上。一切都如溫舍預料的那樣,這對男女很快昏睡了過去。而那個被收買的女僕適時出現,將兩人擺好姿勢,放在了床上。然後,酒瓶和酒杯都被換成了新的。為了達到效果,溫舍特地叮囑女僕要記得要在新的酒杯中留一些酒。帶著迷藥的紅酒被連夜送到了溫舍的房間裡,溫舍很快將它們銷燬乾淨。而第二天發生的一切,讓溫舍非常滿意。他不想做的事,沒有人能夠強迫他。

幾天後,薩爾茨堡山上的一名女僕被人發現在下人房中自縊身亡。有關溫舍婚禮的各種傳言和猜測再一次甚囂塵上。不過溫舍現在已經完全不必在乎這些了,苦情新郎官的角色他早已坐實。迪特里希出於對他的愧疚,許諾將給他更多帶兵的機會。許是迪特里希和希姆萊私下達成了什麼協議,沒有人追究莉莉安·迪特里希的責任和去向,正如赫爾曼所說的那樣,她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這個人從未出現過。宣傳部廢了億萬個腦細胞,終於找到了合適的理由,對未完成的婚禮大力粉飾了一番。令德國民眾安了心。

梁紫蘇在聽說這件事後,哇哇大叫了一陣。然後眉飛色舞地說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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