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芬嗎?”
“芬?怎麼不認識!我都把你認下了,你找她?”
我這才意識到她是我第一次找芬時認識的女孩,便對她說:“這兒有個小東西,你捎給她吧!”
女孩爽快的說了聲:“沒問題”,轉身就走了。
我這才如釋重負的返回車站,心想,今天回去還可以複習一大晌。
正當我在找車時,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竟是程軍。他也發現了我,走了過來。我開玩笑的問:“怎麼,陪方芳到金冢遊了?”
哪害貨誰願陪陪去,本人無此‘雅興’。”程軍笑著,很高興的樣子,“這麼說,你把咱學生引到哪兒‘鑽洞’去了?”
“我們在哪兒來了個‘告別儀式’!”
“呦,這麼隆重!依我看,你倆這輩子就休想‘再見’了。信不信我這句話?那金冢就是見證!”
“你和方芳,甚至方芳和冰南都被金冢見證過,可結果怎麼樣?”
“冰南和方芳?!”想不到程軍當時比我當時還驚詫,”那就更見她是個破貨了,你怎麼能把她跟芬比!”
“不比又怎麼樣,結果是一樣的。”
見我如此悲觀,程軍鄭重起來:“幾天你們真的告別的徹底?”
“今天沒有。”
“那你今天干啥?”
“我去G市報考研究生去了。”我覺得這事不應該隱瞞程軍,便“實話實說”了出來。”你這傢伙怎麼越來越不老實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提交‘光棍委員會’討論,便‘透過’了呢?”
“委員會早討論並透過了。我得嚴正申明:你已經光榮的退出‘委員會’了。”
“我得調查調查,就在今晚。——把你的報名表讓卑人見識見識。”
“別‘卑人,卑人’的。我這就拿,在皮包裡……啊。皮包那裡去了?皮包不見啦!”我驚呼著,想不明白包究竟是在G市,還是縣城的什麼地方丟了。
程軍也陪著我乾著急:“你想想,不能急啊!你回來上車時帶著沒有?”
“帶著,我還取了賀卡哩!”
“一個賀卡就能把你搞暈!是不是擱車上了?”
“對,是擱車上了!那是發正城的一趟車。”
我倆在車站的所有車牌前“巡查”著,就是沒有發正城的車。我們又去車站打問了一下。服務人員說:“肯定不是發正城的車,發正城的車不進站,直接就走了……”
我心裡糟透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程軍著急了:“這怎麼找啊,裡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