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是時斷時續,伴著風,到處洋洋灑灑。
從棋樓出來,劉愈緊了緊身上的蓑衣,本想回家,突然又想到什麼,直接拐過兩條街,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主意,走進了一家南紙店。呂楚兒等女侍衛也只好將南紙店的門口堵了起來,倒不是故意的,而是躲雨。
說是南紙,其實天下的紙都彙集於此。文房四寶也兼賣一些。這樣的鋪子在京城還算多。畢竟京城繁華之地讀書認字的人多。賣文墨的也就相對有市場。
掌櫃的本來昏昏沉沉,來買紙的不會趁雨天來買,開著門是在等雨晴。忽然見到這麼多人湧進來,嚇了一跳,當看到在前的是個年輕沉穩的公子哥,也就定下心。
“這位小哥,是買紙呢,還是找人代寫家信?筆墨紙硯。小店應有盡有。”
掌櫃的應非長安本地人,說話帶著北方的腔音,至少對劉愈來說很熟稔,招待來客也算熱情。劉愈四下轉了轉,都是些書房用的東西,筆洗和鎮紙也有的賣。那掌櫃的見來人不說話,熱情不由冷淡了些,心說莫非是來躲雨的?
“有染了色的紙嗎?”劉愈在小店裡看了一圈,突然走到櫃檯這面問道。
若不是看來客文質彬彬還帶了很多隨從,掌櫃的早就怒了。這年頭。只有冥紙才會染色。
“染色的紙?小哥莫非要找冥紙?”掌櫃的苦笑,“這恐怕要去香紙店才能買到。小店不經營這個。”
“大白天說些不吉利的。我是問你,有沒有厚一些,染成黃色,帶著細小紅色格紋的紙?”劉愈湊上前故作神秘問道。
掌櫃的犯了糊塗,想了想,問道:“小哥要這種紙有何用?”
“用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