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攤手聳肩,表示事情就是這樣了。
“原來如此。”李車姍瞭解地點頭。“那理事長是什麼模樣?是個老頭子嗎?會不會很醜,醜得像鐘樓怪人?”李車姍又問。希望得到第一手資料,才不枉她八卦幸子的封號。
鐘樓怪人?哈!是一個比你的銀髮帥哥更帥的美男子——
在心裡乾笑一聲,這話也只能在心裡說,誰教她答應人家不洩露的。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蘇心甜婉轉地告訴她。“我並沒有見到大家認為的理事長。”這不是謊話了吧?
“啊?怎麼會這樣啦!”李幸姍失望地喊,連一旁豎耳傾聽的其他同學們也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看來應該沒事了才對吧。蘇心甜想著。
“蘇心甜。”冷不防,一聲嬌滴滴的輕喚異軍突起地竄進她的耳裡。
不會吧?!冰山美人葉姝君竟然主動找她說話?!該不會她真的也發春了吧?喔,也不對,她又不知道理事長是個年輕帥哥。
“葉同學。”蘇心甜淡淡地應道。不知來者何意,還是提防著點的好。這冰山美人可不是空有美貌而已,學業成績年級排行榜她總是佔了第二名的位子呢!
“蘇心甜,可不可以請問你,你的英文為什麼說得那麼好?”葉妹君問的問題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不愧是才貌兼備啊!
蘇心甜非常瞭解她為何有此一問。嘿嘿!因為啊!不好意思,年級成績排行榜上的第一名就是她蘇心甜。不過,英文成績一直不理想的她,總成績都只多了葉妹君那麼一兩分,而葉妹君唯一自我安慰的,也只有英文成績勝過她。今天卻爆出這種冷門,她不問個明白才怪。
“因為我父親的關係,所以我是在英國出生的,直到國二才回臺灣,所以會說英文並不奇怪。”蘇心甜簡單地解釋。
她的父親是一位英國子爵的養子,和母親結婚後子爵希望他能繼承他在英國的事業,所以她父母便到英國去。而她就是在英國出生的。直到她十三歲那年,母親不小心又懷了孕,因為之前流產過兩次,所以這一胎父親特別小心。而由於懷孕時情緒所致,母親很想念臺灣,所以愛妻心切的父親徵求子爵的同意後,就將事業轉移回臺灣,因此,他們就回來啦。
她父母的故事啊……唉!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只好這麼一語帶過啦。
“哇!你住過英國啊!”李幸姍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同學不簡單。
“那你的英文既然很行,為什麼考試都低空飛過?”葉妹君問出最在意的問題。一個人的自尊心是不可以隨便將它打碎的,尤其是漂亮的才女。蘇心甜在心裡這麼告誡自己。
“會說,不一定能讀能寫啊!”蘇心甜淺笑。“就拿小時候來說吧,學齡前的孩子就算話已經說得很溜了,可是還是認不得字,對吧?這完全是環境的關係。”
'是這樣嗎?“葉妹君仍是懷疑。但似乎決定就這麼算了,至少護住了這層薄面也就行了。
維持著禮貌的淺笑目送著美人離去,上課鐘聲又響了。這會兒應該沒事了吧!
第七節一下課,蘇心甜立刻要李聿姍幫她整理好書包,然後背起了書包住外衝。
“喂!你不上輔導課啊?!”李幸姍急問。
“不了,你幫我向老師說一聲,我要去醫務室換藥,手快痛死了。”蘇心甜腳步未歇、頭也沒回地喊。話才說完人已不見蹤影。
這是她想出來的金蟬脫殼之計。料定依李幸姍的性子不敢不上輔導課,所以她才能這麼做。否則上完輔導課李幸姍一定和她一起走,那她怎麼到理事長辦公室呢?
一接近理事長辦公室,她又感受到那不同的氣氛。這些花草雖然仍是迎風搖曳著,但不再像早上給她手舞足蹈的感覺,變得很恬靜,彷彿正享受著午後涼風清爽似的。
喔!詭異,還是別想太多。
門外沒人,康哲宇不可能整天都站在門外。所以蘇心甜上前抬腳輕輕地踢了踢門。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咦?沒回應?他不在嗎?看了門旁的腳踏車還在,他不會是忘了吧?
試探地用手腕扳了一下手把——咦?
開了?門沒鎖耶!好奇地探頭進去。奇怪,真的不在嗎?還是在裡面那間臥室,所以沒聽見她的敲門聲?
蘇心甜正想踏進去,冷不防卻被人從後頭像拎小雞般的拎了起來。
“喂,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裡探頭探腦做什麼?”斐正徹沒好氣地問手上的丫頭片子。
“啊——救命啊!”想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