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這門技藝早在百年前就失傳了;而且那個時候的丹藥只能強身健體,並不能增加修為,這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綜上所述,他覺得這一切都有隻無形的大手在幕後操縱著,甚至他有理由懷疑,八大家的太上長老院,根本就是同一夥人。
“太上長老院……”看著遠處的獨墅湖,陽臺上顧元嘆考慮良久,最後轉身回了房間。
路要一步步走,飯要一口口吃,他當務之急就是儘快突破到先天,然後再談其他的。
……
鞭炮聲聲中,年就這麼過了。
初五下午,他正在六里店一家大型棋牌室裡和人扎金花呢,左無常打來電話,告訴他人到吳都了。
“自己先找地方住下來吧,等我回去再說。”放下電話他朝對面黃毛道:“悶不悶的?”
“悶!50。”
“我也跟。”
一個五十多的阿叔看了下牌,想了想抽了張100塊放上去道:“我上100。”
見他看牌了,下家一個婦女也看了下,掃興道:“今天牌啊是見鬼了,阿拉到現在連對子都沒抓過。”
周圍看牌的人嘿笑道:“趙師孃,賭場失意,情場得意,你那手昨天晚上肯定摸了什麼好東西了。”
這個趙師孃也不惱,笑罵道:“放你。娘個屁,阿拉家老江還在外地出差呢,幫嫩擼啊?“
“哈哈……”
這邊笑著,顧元嘆抬手看了看牌,一個a,兩條三,朝那個阿叔看了眼,見他鎮定無比的樣子,想了想還是扔掉了。
拼了四五輪後,桌上只剩下個三十來歲的黃毛跟那個阿叔,最後現牌,阿叔同花,黃毛10、j、q順子,被吃的一點脾氣沒有。
“馬勒戈壁的,老周今天手氣好的嘛~”
一把撈了三千多塊,那個阿叔笑的滿臉都是褶子。
又玩了一個多小時,黃毛跟那個趙師孃一人輸了將近小一萬,臉都變色了,最後黃毛把牌一摔,恨恨道:“不玩啦、不玩啦……”
等他走後,趙師孃在桌上看了一圈,最後朝顧元嘆乾笑道:“哎,小顧啊,出來下,跟嫩說點事。”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