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頂層木質移門被人從裡面緩緩的拉開,走出位身材修長,面如冠玉、星眉朗目的年輕男子。
憑欄站立,看著小樓下面緩緩流淌的吳都河,這個還穿著一身睡衣的年輕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足有五分鐘,年輕人身後陡然伸過來一雙玉臂,緊緊箍住這個男子腰肢,嗲聲嗲氣道:“漠少,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任由身後的人兒撒嬌發嗲,這個年輕人根本不為所動,那雙朗目沒有一絲波瀾。
就在身後女子還打算撒嬌的時候,這個年輕人耳朵突然動了動,跟著語氣冰冷道:“穿好你的衣服滾吧!”
聽到他沒有一絲感情的話語,赤。**子還環繞在腰上的手臂僵硬了一下,連猶豫都沒有,鬆開手轉身進屋三兩下穿戴好,連妝都沒畫,拎著個小包就匆匆下了樓。
“進來吧!”護欄邊的年輕人頭也不回的說了句,雙目依然俯瞰著下面的吳都河。
身後的木屋門口,無聲無息之間出現一位身材佝僂、滿臉皺紋的老頭,在這個年輕人開口之後才敢踏進屋子,來到年輕人身後恭聲道:“少爺,他們還在下面等著,您看……”
“是嗎?還真是執著啊!那就見見吧~”嘴裡說著,這個男子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身後的老頭微微側身,讓過年輕人後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此時如果有外人在的話,他會驚奇的發現,那個老頭走路彷彿是用“飄”的一樣,走動之間雙臂雙肩紋絲不動,看起來令人特別難受。
如果再仔細觀察的話,他會發現一個更加詭異的地方。
前面年輕人在走路的時候,地板會有一個微微晃動的幅度,但後面那個身材佝僂的老頭、別說地板晃動了,連空氣都沒有流傳,跟個鬼一樣吊在後面。
……
“爸,你…你說三少爺會見我們嗎?”此時在小樓一層客廳裡,北堂雪顯得坐立不安,不時朝樓梯口看看,一臉忐忑的問到。
坐在她旁邊的北堂緯也有點不自信,昨天下午兩父女就過來了,不過下人在通稟之後,卻等來了一句“少爺讓你們候著”,結果一直候到晚上都沒見到人。
眼瞧時間已過了9點,北堂緯那雙好看的劍眉微微皺起,嘴裡安慰道:“會的,咱們家畢竟跟他們是同宗同源,不看僧面看佛面,這點面子想必三少會給的。”說著的時候、眼角餘光也不時掃向樓梯口。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剛過了轉角那位年輕人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讓北堂家主久等了,真是罪過罪過。”
樓下父女倆早在聽到腳步聲時已經雙雙站了起來,迎到樓梯口處、北堂緯語帶恭敬道:“三少客氣了,應該的!”
“呵呵,要是讓家父知道我怠慢北堂家主,肯定輕饒不了我。”說著話,這位年輕人已經走了下來,上前虛引道:“北堂家主請坐。”
“三少言重了,是我們父女倆唐突才是。”嘴裡客氣著,北堂緯兩人跟著走回了客椅邊。
等雙雙落座後,不等那位年輕人開口問,北堂緯開門見山,簡明扼要的說明來意,最後再次懇求道:“小雪功法才初窺門徑,如果現在不及時治療的話,將來難免留下後患,還請三少施以援手,回頭我北堂緯必定有重謝。”說完朝著那位三少拱手施禮。
“是嗎,呵呵~”這位三少斜斜靠在椅背上,坐沒坐相,右手捏著茶杯蓋把玩著,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見到他這副樣子,北堂緯朝身旁的愛女看了一眼,轉頭咬牙道:“如果三少肯救治小女的話,我家在gc區這邊的產業立刻拱手相送,決不食言。”
斜對面的那位三少,聽到這話,星眉不自覺的往中間靠攏了一下,跟著又舒展開來,嘴裡不痛不癢的回說:“不用不用,北堂家主太客氣了。不是我不願意救治雪兒妹妹,實在是有點難言之隱啊!”
“你們也知道,治療內損所需之物都金貴至極,而我困守小小吳都之地,平日練功之需都跟不上,又何來藥物去治療雪兒妹子的傷勢?”
聽到他這番不鹹不淡的話語,北堂緯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知道對方嫌少了。
腦海裡考慮著自己家族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幾千萬的產業對方看不上,而他北堂家也不是什麼傳承千古的世家大族,自然也沒有什麼對方看得上眼的稀世珍寶。
糾結了一會,再次咬咬牙道:“三少,只要您肯出手救治小女,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