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茶?”
“有桂花茶、茉莉茶,大新苦丁茶。”
“來個苦丁吧!老沙呢?”
戴了個長帽簷棒球帽的沙昱隨口道:“我隨便。”
這時秦芙才看向最後一個人。這個從長安起一直跟在顧元嘆身邊、從始至終一直戴著帽子口罩的男人。
很奇怪,秦芙沒在這個男人身上發現一絲一毫的真氣,甚至連情緒都沒有,彷彿同傀儡一樣。
“他就不用了。”
顧元嘆的話打斷了秦芙的遐想,不過也讓她心裡升起一絲期盼。
她知道,顧元嘆不是個養閒人的人,既然帶在身上,說明武力值很高,起碼不弱於沙前輩。
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
壓下心頭的期盼,秦芙仔細沖泡起了茶葉。
等茶端上來後,秦芙告罪一聲離開了。
見她姐離開了,坐沒坐樣的秦莎莎,歪著腦袋看著顧元嘆,嘴裡“哎”道:“問你個事啊,你真的會武功嗎?”
顧元嘆沒糾正她的說法,“”了口茶後說:“為什麼這麼問?”
“就是比較奇怪嘛。你說練武有什麼用?打贏了坐牢,打輸了住醫院,而且還勞民傷財的。”
“呵呵,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小姑娘把針織衫的袖口往上擼了擼,一副我很懂的樣子說:“那當然。我姐小時候天天逼著我練武,經過我多年不屈的抗爭後才徹底放過我,要不指不定我現在在哪頂著大缸耍把戲呢!”
顧元嘆剛到嘴邊的一口茶,又“噗”的一口噴了出來,樂呵道:“感情你認為練功就是為了去耍把戲啊?”
“不然呢?”秦莎莎那雙狹長的眼睛裡滿是狡黠,“國家現在對暴力犯罪抓的非常嚴,特別是團伙犯罪,抓住了就從嚴從重處理,我可不想我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
“咦,沒想到你對法律研究的挺透徹的嘛,怎麼,你學的文法這一塊啊?”
秦莎莎小大人的擺擺手,“那個不重要,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