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呀,這大晚上的你怎麼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還脫得跟大當家一樣,你也中了箱子燕的寒毒了?”
“我……”我一時語塞,心道自己中的那玩意比寒毒厲害多了。
見我一臉為難的表情,面前的戚少商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關切的問:“厲兄,你怎麼了?”
他說著按住我的肩膀,那冰冷到極致的觸感舒服得我差點呻吟,而戚少商臉上露出幾分驚異之色縮回手說:“怎麼這樣燙?厲兄你——”
“一言難盡啊!”
我鬱悶的說著,心中湧起強烈的將戚少商撲倒的衝動,此時不斷釋放寒毒連周圍池水都快要結冰的包子簡直就是個人形冰箱啊,對目前全身燥熱難耐的我充滿了誘惑,如果自己抱住他肯定會很舒服吧。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去撲包子的,厲南星的光輝形象啊,怎麼可以毀在我的手中?
我這邊還在努力打消撲倒冰凍包子的念頭,那邊扛著大槍的穆二桿子突然恍然大悟的叫道: “啊——我明白了,你是中春。藥了!不然哪個男人半夜三更沒事往冷水裡跳啊?”
我很想直接一頭扎水裡去,這種事不用大聲說出來吧?實在太丟臉了!
“嘿嘿,是哪家的姑娘這麼豪爽直接對你下這種猛藥?飛來豔福啊!厲兄弟怎麼不好好珍惜啊?”
穆鳩平衝我擠眉弄眼的說著,我鬱悶萬分的說:“不是姑娘。”是老婆,還是顧惜朝那個醫術高得跟小教主有得一拼的晚晴老婆,實在太摧悲了。
面前的戚少商聽到我的話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