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問到:“爹,你打算怎麼做?”
寒山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說:“月兒,爹是不想讓你有事才不把你的身份公佈的,所以有的事情你就不用管這麼多了,明天你把人帶來就是了。”
隊長從小就被族長送給別人撫養了,只是偶爾來看望自己,也是這樣才知道的自己的身世。生活有的時候就是很無奈,隊長也只有接受了事實的殘酷。
次日,東方剛剛才出了魚肚白,隊長的聲音就在鄭玄的房門外響起:“鄭兄弟,打擾了,家父有請。”
昨晚鄭玄也是一夜不睡,仙圖譜就在眼前,距離自己神功完結的那天就不遠了,得到仙圖譜就還剩下冥界和魔門的了,一夜興奮得難以入夢。隊長剛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輕輕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殉故兩人靜靜的呆在房裡不出聲,讓隊長等等,讓他們著急對自己提出的要求他們答應的機率就會更高。
隊長在外面等了一會也沒見有人出來,急來就不顧什麼禮數了直接大清早的過來敲門說:“鄭兄弟,族長請你過去有事商量。”
鄭玄也不想把事情作得過分了,帶著殉故兩人出了房門歉意的說:“真是不好意思,實在太累,所以睡得太死了,讓你久等真是對不起。族長在那裡見我就請帶路吧,不要讓他等得太久了,族長日理萬機怕耽擱了他的事情。”
隊長見鄭玄遲遲不來心裡確實是有點火了,本想牢騷的,卻不想人家一出來就急著去見族長,全心全意的要為巫族著想,一切的氣都消了。還得收起臉色客氣的請到:“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