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老是疑神疑鬼的。
情怏見鄭玄走走突然轉身大叫,以為後面有什麼也跟著回頭看了一下,卻是什麼也沒有。不解的問到:“公子你看到什麼了?”
鄭玄隨便編了個理由說:“沒什麼,只是剛才夢到了小時候玩龍回頭的遊戲,突然就回頭了。”
情怏吃吃的笑說:“公子真是有趣,走著都可以做夢,還夢到自己玩遊戲。”
看著笑得天花亂墜的情怏,鄭玄再次暗到:“可惜啊,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子是個修煉百年的老人,外表是年輕不做,靈魂卻是老得不成樣子了。
無語,繼續朝冥皇殿前去。走了好久,就這麼沉默著鄭玄自己都覺得受不了,想找個人來說說話。說什麼?什麼都可以呀。和誰說,後面不是就有一個嗎?回頭,噫?她人呢。一直都跟在後面的情怏不就了,鄭玄擔心的想到:不是又被騙到先進裡了吧?適逢此時一群烏鴉呱的一聲飛了過去,常聽人說,烏鴉出現的時候都會生不詳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寧可信其有,鄭玄警惕的拔出了一邪提防著叫到:“出來,快出來!”
四周什麼聲音都沒有,越是這樣安靜就越是恐怖,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儘管遲遲不見有動靜,鄭玄還是不敢亂動,誰知道對方是否就等待自己動的那一瞬間,然後突然出手。他的手上已經緊張出了汗水,時間不長卻讓人呼吸緊張,神經崩潰。
就在鄭玄幾乎精神渙散的時候後面不遠處的草叢動了,出來的竟然是莫名消失的情怏,看到鄭玄還在原地等著自己曖昧的說到:“公子你是在等我嗎?”
是嘛?但是不是了,像你這樣鬼一般突然無聲無息的消失是誰都會多多留心的。人回來了鄭玄也知道不是有什麼陰謀,也放心了收起一邪問到:“你剛才去那裡了,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鄭玄這一問情怏的粉臉就紅了,吞吞吐吐的說:“公子,奴婢剛才突然內急所以沒有告訴公子就自行去方便了,原以為公子會自己去冥皇殿的,不想公子重情重意,還在這裡等我,奴婢真是太感動了。”
看著雙眼淚汪汪的美人,鄭玄聽著她的真情流露,聽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敢跟他說話放快了度往冥皇殿的現飛去,回頭一看那丫頭竟然是不快不慢的緊緊的跟在後面。
冥皇殿,四周戒備森嚴,鄭玄魯莽的闖入差點就被巡邏的人給抓了,看到他身後跟著的女人又恭敬的退開。即使是微小的表情鄭玄也能察覺到他們的變化,看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侍女,估計在冥界還是舉重若輕的人物。大殿的內堂人卻是少的很,鄭玄進來就只見到一個人,他身披巨大的黑袍,背對著門口,英氣十足,要是他再戴上皇冠,鄭玄一定直接認為他就是自己要找的冥皇。
情怏見到那個人就自動行禮說:“馬漢文將軍,這位就是冥皇要找的邪帝鄭玄了。人我已經帶到,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那人轉過身擺手示意侍女可以下去了,打量著鄭玄後極為不屑的說:“你就是冥皇要找的邪帝?不太像啊,沒感覺到你有多強啊,簡直就是弱得可憐,可憐的小可憐蟲。”
鄭玄也不給他好臉色,反擊到:“你不是冥皇,我不跟沒身份的人說話,去叫冥皇去來見我。”
馬漢文就不是好惹的主一句話不合就打算教訓一下鄭玄,讓他知道什麼在冥界沒有實力就是被欺負。有如猛虎出山,來勢地動山搖,還帶著陣陣風響。
鄭玄就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個火爆脾氣,做事都是我行我素的,從來不經過大腦思考。看他來勢迅猛而紮實知道他確實是有說話的本錢,可是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人,現在都欺負到頭上了自己還能忍嗎?避開了馬漢文的一擊,抽劍跟著殺了上去。一劍刺去,帶著風聲一分為二,二分為四,越分越多,最後形成一道劍幕,重重的封鎖了馬漢文的所有去路。
馬漢文才和鄭玄交手就知道打不是省油的燈,不在和他玩過家家,拿出全力來打,當然下手是有分寸,要不然一個不小心傷了或者是殺死了他自己都沒法向冥皇交代的。
鄭玄的劍刺中了馬漢文的身體卻沒有能給他留下傷痕,馬漢文奇蹟般的將自己的身體液化了。鄭玄不斷的刺,削、砍,割、挑,不論如何也不能傷他分毫,只好收功閃到一邊作罷。
馬漢文得意的說:“連打都打不到我,真是廢物,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到邪帝這個位置的,看來邪部的人才還真是凋零啊。小子,為你剛才對我的不敬付出代價吧。”說著又是一拳功了過來。
鄭玄見他來的快,躲閃已是來不及只好橫劍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