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龍三娘送走大夫之後,進房陪恩綺說話。
“有沒有哪裹覺得不舒服?”她問恩綺。
恩綺搖頭。“沒有。”
龍三娘已經請畫匠書了提家四兄弟和提摩的畫像。
一個禮拜後,峻海幫恩綺做了一個鞦韆,兩人玩得不亦樂乎時,龍三娘將畫像放到峻海的房裹,要峻海問恩綺。
峻海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把畫像藏起來。
龍三娘問兒子。“恩綺看了嗎?”
“看了,沒印象,她不記得他們了。”
“全不記得了?”
“是的,娘,這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恩綺還是恩綺,我一樣喜歡她,好了,我要去陪她了,她說要學雕刻,我想教她木雕。”
龍三娘只是輕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再說什麼。
皓石等不到恩綺回家,以為她又反悔了,不想回去。
於是跑到鹿祥山莊找恩綺。
卻在院子裹遇上了愛痕。
“你是誰?”愛痕對擅入山莊者吼道。
“我找恩綺。”
愛痕看他的扮相斯文,心想不會是壞人。
“你是恩綺的兄弟嗎?”
“我是她師兄。”
“她已經回家了。”
“回家?不,她沒有回去,她何時走的?”
“走很久了,八、九天有了。”愛痕心虛的說。
“你送她走的嗎?”皓石開始焦急了。
“她沒回家嗎?你等等。”愛痕跑進去叫錫兒。
錫兒已在愛痕的授權下出來。
“我給你住址,你可以去找船家。我看著她坐船走的。”錫兒故意把事扯開。
“肯定是出事了。”
“這可能性很大。”錫兒淡然的說道。
愛痕以為恩綺死了,一直在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告訴震宇。
震宇已為家裹事傷透了腦筋。
“和提家談和之後,我自然會留下來幫忙。”他同父親說。
龍海威卻說:“你太天真了,提家人不會同意的。總歸一句話,你還是為了那個女人。”
兩父子始終談不櫳。
回家多久就嘔氣多久,龍震宇對母親訴苦。
母親道:“你們倆一個個性。你也要替你爹想想,他拉不下這個臉。何況以現在的局勢,提家的人佔上風,我們去示好,肯定是拿熱臉去貼他們的冷屁股。何苦呢?你爹骨子硬,就算垮臺了,也不可能做這種事。”
震宇道:“那我留在家裹幹嘛?當傀儡我不幹。”
他娘道:“能不能只做事不和你爹嘔氣?等龍家的事業有成果了,你爹就沒理由反對你了。你不試試又怎麼知道結果?”
震宇猶像不已。
原本想回鹿祥山莊看恩綺,愛痕卻帶來訊息,說提摩病了,恩綺回家探望。
他明白的知道恩綺回家就出不來了。
思念不斷的噬咬著他。
很想到提家去看恩綺,但依現在的情況。提家的人肯定不會讓他見她。
煩惱可真是無窮盡。
愛痕又來找他,原本是想告訴他恩綺失蹤的訊息。
震宇喋喋不休的訴說著他的苦處。
愛痕聽著,膽怯了。不敢告訴他恩綺失蹤的訊息,怕他承受不住。
愛痕只是不斷的安慰鼓勵他,卻怎麼也無法開口提起恩綺失蹤的事。她想別說好了,反正恩綺大概是死了。不會妨礙她和震宇的感情了。
愛痕道:“在生意上,我想已經到了應該還擊的時候了。震宇,龍家只能靠你了。先將龍家流失的生意搶回來。再和提家的人談兒女私情、談和解,都不遲的。”
震宇幾經思考,終於認真的幫家裹經營起珠寶生意。
皓石苦心的一路追查,終於找到那船家。
船家原本基於害怕,死不認帳,皓石火大毒打了他一頓。
“再不說,我就放火燒你們全家。”
船家跪在地上。“我說,我說,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一緊張就跳船,我原本想救她,但有另外一艘船追了過來,我一時害怕就逃走了。我想她應該被那艘船的客人救了。”錫兒已派人拿錢塞船伕的嘴,他有膽也不敢多說一句。
“是嗎?”
“是真的,句句實言,對不起,大爺,請饒了我,我下次不敢了。”
“那艘船的客人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