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軍官安慰道:“大人也不必自責了,誰都沒有想到這是鳳帥所佈的局一”
鳳帥妍鳳舞一
典敬不禁又是一聲長嘆,之前熱血沸騰雄心勃勃,要與威震大6的鳳帥決一高
下,如今看來,他與鳳帥仍然有一定的差距啊。
輸人不輸陣,他率著不足四千人計程車兵堅持雞公山,打退了妖月軍無數次的瘋
狂進攻,佔有絕對優勢的鳳帥也暫時奈何不了他,這是讓他唯一欣慰之處。
這幾千兄弟都願意與他共進退,戰死不降,這讓他很感動,若換是雜牌軍,早
就一鬨而散了。
邢天明不愧是獨擋一面的將才,能夠訓練出如此精兵,他相信自已也有這個能
力,可惜,鳳帥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了。
士兵們都在加緊休息,啃著冷硬的乾糧,山上沒有水源,所帶的清水,人人都
儘量的節省,能拖上一天算一天。
騎軍中伏被圍時,他雖率殘軍拼死突圍,逃到雞公山上,其他各自為戰計程車兵
不可能突出重圍,除了戰死,只能投降,他並不指望能有援軍來解圍,只是希望能
夠拖住鳳帥,讓老大有時間部署。
誰都沒有想到,遠在象洲一帶與虎騎大將軍左君明對峙的鳳帥會突然潛行來到
甘羅,看來,鳳帥真正顧忌的是老大所統率這一路雜牌軍吶。
他不怪鳳帥用計,相反的,心裡頭非肖尚佩報,兵道,詭也,戰場上本來就是
各施手段,看誰高明罷。
看著山坡上橫七豎八的屍體,至少有數千具,還不算上滾落山下的,堅守了一
天一夜,他們只憑借不足四千人的殘兵,殺傷了上萬的敵人,算起來也夠本了。
以如此付價,還不能輕鬆收拾他這股殘兵,不知道此時的鳳帥,心裡頭會怎麼
想?
雞公山下,妖月軍的帥帳,容色沉靜如水的妍鳳舞眺望著雞公山,她確實沒有
料到這股殘敵竟然出乎預料的頑強,付出如此傷亡代價,仍然不能殲滅掉。
當然如果換是她親手操練的飛鳳暈團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但她把飛鳳軍團
留在了象洲,她如今所指揮的,同樣是從各洲府抽調出來的地方軍隊,同樣的雜牌
軍,戰鬥力與她的飛鳳軍團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
“察鳳帥,彩雲國騎兵己纖接近,約模在一萬五千騎,統領是他們的龍騎將軍
何小羽。”
斥候的察報令鳳帥俏目一亮,沉靜如水的面頰現在一抹的激動,還有一抹難以
言喻的神色。
幽幽嘆息一聲,她出了命令,“向山上進攻!”
隆隆戰鼓聲驚天動地,一隊妖月軍挺著刀劍盾牌,吶喊著向山上起了另一波
攻著漫山遍野的敵人從山下湧上來,典敬大手一伸,“戰旗!”
掌旗!把已經殘破不堪的戰旗遞交到他手上,典敬把戰旗插到身後石縫上,大
聲吼道:“旗在人在,旗倒人亡!”
“旗在人在!旗倒人亡!”
士兵們齊聲高吼,疲憊不堪的臉上又燃起熊熊鬥志,顯是激昂悲壯。
既然沒有援兵,沒有退跟,就那死戰到底,絕不投降!
敵兵已衝近,從山頂上搜集的石塊、滾木不多,已經消耗殆盡,只能刀劍近身
肉搏。
邢天明訓練的騎兵都善長騎射,人人配備一張強弓與幾筒箭矢,前天沒有用
上,現在是該用的時候了。
強弓拉開,勁箭脫弦,呼嘯聲貫入逼近的敵人,標出一朵朵的血花,也有的插
到盾牌上,出篤篤的聲響。
聽邢天明所說,他訓紡洲蠻族勇士,人人都會投射標槍,力量之大,連重甲都
被貫穿,專門用來對付刀盾兵的,可惜,他再也沒有機會見識了。
敵兵冒著箭雨衝近,雙方又展開了你死我活的白刃戰,直至戰死倒下……
雞公山就象一個絞肉機,吞噬著雙方士兵年青的生命。
典敬身先士卒,一面瘋狂砍殺敵人,一面高呼著,激勵已方士兵計程車氣,在他
面前,堆滿了敵兵的屍體,無人能夠從他面前突破半步。
“將軍快看,山下,山下,我們的援軍。”
負責攀爬在一顆大樹上隙望觀察敵情的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