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如果覺自已的女人跟一個男人在床上鬼混,第一個反應就是抄斧
頭。但如果看到一個美女把自已的女人壓在身下,只要心理不是反感,一般會生出
香豔刺激、荒誕的邪惡念頭。
至少,何小羽的心理就是這種感覺。
沒認識漂亮丈母孃之前,風騷入骨的尹姬就耐不住寂寞,把落花香勾引上床。
他不在的日子,也只好由尹姬代替他撫慰幾年如狼似虎的漂亮丈母孃了,至於
這個算不算綠帽,他無所謂了,反正兩人又不是純蕾勝,只是耐不住寂寞才胡搞起
來而已。
輕手輕腳進房,輕輕合上房門,再輕手輕腳的朝裡行去。
紗帳內,兩具雪白胭體如蛇一般扭動糾纏,隨著帳慢的律動出陣陣蕩人心魄
的**呻吟聲。
何小羽悄悄坐在椅子上,欣賞著這難得一見香豔刺激的遊戲。
“尹姬一他到底幾時才過來二啊一”
已經被尹姬挑逗得春潮氾濫成災成災,幾近迷失的落花香突然覺房中有人
不禁驚呼一聲,推開騎壓在身上的尹姬,縮排了錦被裡。
“啊一小冤家來了一”
尹姬驚喜異常,從床上蹦起,就這麼赤條條的飛身掠起,撲入何小羽懷中。
“想死奴家了!
尹姬如同情的母狼,連脫帶扯,把何小羽剝成光豬,迫不急待的跨坐上去
瘋狂扭動起來,微張的紅唇出陣陣急促的喘息聲與蕩人心魄的低低呻吟聲。
汗,比之剛才的魔後還要狼狼,還要狂野,還要癲狂,一般的男人,恐怕早受
不了繳械投降了。
縮在錦被裡的落花香許是受不了這要命的誘惑,蹬掉錦被,扭動晶瑩如玉的胭
體,嬌喘著出一兩聲低低的呻吟,水汪汪的桃花眼兒裡盡是勾人魂魄的春潮,還
有幾許的幽怨。
汗,冷落了漂亮丈母孃,讓她心生不滿呢一
何小羽抱起尹姬,快步走到床邊,撩開紗帳,把幾近癲狂的尹姬放到漂亮丈母
身上,兩個女人如八爪章魚般糾纏成一團,他則如同無敵的騎士,挺槍躍馬,衝鋒
陷陣。
一時之間,床動慢搖,蕩人心魄的嬌喘呻吟聲此起彼伏,構成了無限的春光。
連著大戰兩場,鐵打的男人都受不了,也多虧何小羽練了無上神功散元仙功
不然早掛在兩女的肚皮上了。
落花香與尹姬已是吸索無度的虎狼之年,起咫來,比魔後還要瘋狂,還要放
蕩更新快六官方mm上傳,癲狂的時候,就好象沒有被馴服的野馬,好幾次差點把盡情馳騁的騎手掀下馬
背。
如此狂野浪蕩,如此**蝕骨,戰鬥力稍弱的男人,也只有丟盔卸甲,豎起白
旗投降,弄不好精盡人亡,死在牡丹花下,真成了風流之鬼。
如果說,魔後剛才的癲狂,是要把這一兩年來的所受的相思之苦在一刻間全部
補償回來,那落花香與尹姬,簡直就是要把前幾世所受的相思之苦與損失在這一刻
間盡數得到補償。
饒是何小羽練就了散元仙功這等無上奇功,亦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應戰,若馬上
失手,這臉面可就丟大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慘烈的搏殺終於結束,兩女玉體橫陳,花容失色,充
滿了極度的疲倦與極度的滿足。
良久,才傳來尹姬的一聲低低呻吟,“冤家呀,今後的日子若沒有你,叫奴家
怎麼過呀一”
“嗯一”
也不知是那欲仙欲死美妙滋味仍強烈的衝擊神經?又或是認同尹姬的話,趴伏
錦被上的落花香出了一聲呻吟。
何小來切乞吃低笑,“放心,不用多久,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到時候就怕
你們大叫救命,嘿嘿。
尹姬呻吟著吃吃蕩笑,“奴家就是死人你這個小冤家的槍下也認了一”
落花香吃力的翻身,滿是濃濃春潮的面頰上也是一副認同的神情,越勾人魂
魄,讓男人又想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何小羽看得心中不禁又是一蕩,差點又要槍挺槍躍馬,衝鋒陷陣。
“啊一”
感覺到他的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