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一樣?幹麼?”
劉七搖頭道:“明知必死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
趙鐩一把將茶盅揮到地上摔得粉碎道:“呆在這裡難道不是死麼?”
劉七道:“你且莫惱,你剛才的提議倒是讓我想到一計來。”
趙鐩道:“什麼計策?”
劉七道:“保定府可是大州府,小縣城朝廷可以不顧,大州府他們可不會讓咱們輕易得手;你說咱們要是去攻保定府,西邊駐紮的官兵會不會去救呢?畢竟他們離保定只有三四十里路。”
趙鐩道:“那還用問?自然是要救的。”
劉七低聲道:“那我們何不來個調虎離山?咱們派少量兵馬驅趕百姓大張旗鼓的去佯攻保定府,待西邊的官兵去救援的時候便等於給咱們開了一條往西的通道,咱們從兩股朝廷兵馬的中間鑽過去,一路向西,一頭往深山裡一紮,他們上哪兒找咱們去?”
趙鐩雙目一亮,猛地從凳子上跳下來快速的踱步道:“往西……往西……”
劉七道:“往西最為出其不意,咱們從西邊官兵的屁股後面跑,他們上當之後一時摸不著方向,按照一半的猜測,定以為我們往南跑,但其實我們是往西北,路上還可以端了空虛的紫荊關,好生的羞辱他們一番;帶他們再來圍剿,紫荊關外可是和蔚州交接之地,群山綿延,何處不能藏身?咱們這數千人的兵馬躲進去,便是一根毛也看不見。”
趙鐩一拍大腿,興奮的鼻孔翕張道:“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