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陳凱可不想成為某一隻魔獸肚子裡的食物。而邊上的森林中由於獸潮的緣故只有少數野獸的存在,並且大都忙著衝到林中大道里享受盛宴。
所以陳凱現在行走在森林中暫時是比較安全的,至少沒有一頭魔獸打陳凱這個鋼鐵罐頭的主意,哪怕陳凱身上的氣息不怎麼強大而且走路一瘸一拐,但是是陳凱是一個活物。雖然新鮮血肉遠比地上的爛肉更加吸引某些魔獸,但是陳凱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並不怎麼好對付。所以大部分魔獸選擇無視一瘸一拐的陳凱,而陳凱本身也小心翼翼的繞開那些可能能夠發現他的魔獸。
依靠著小心翼翼的心態以及林中大道上死去的魔獸血肉的吸引力,陳凱非常成功的在森林中前行了近十公里,而這是在扣除他在森林大道上騎著拉爾狂奔的幾公里的基礎上。可以說從距離上來說陳凱距離澤拉要塞已經近了一步,只不過他依舊處在距離要塞數百公里的位置上。可以說陳凱想要回到要塞的話所需要行走的道路依舊非常的艱鉅,至少目前為止他沒有看到一絲人類文明的跡象,在他的周圍除了森林還是森林恩,以及大片恐怖的帶著一絲絲腐敗氣息的沼澤地。
陳凱不知道眼前這一片恐懼的巨大沼澤地有多寬廣,但是他清楚這片沼澤地絕對是橫在他和澤拉要塞之間的一道天然障礙,因為他根本就望不到沼澤的邊界在哪。從他現在的位置朝著西南方向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巨大沼澤地在午後的陽光下散發著金燦燦的光芒,一絲絲清冽的薄霧籠罩在這片沼澤上讓它帶上了一絲神秘的氣息。
看著眼前這片巨大沼澤地,陳凱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做一個木筏子然後等到身體恢復以後再踏入這片沼澤,因為他覺得在這片看似平靜的沼澤之下似乎隱藏著某種恐怖的生物。當陳凱看到一頭足夠三米長的巨大鱷魚瞬間從沼澤中撲起咬下一隻飛鳥的瞬間,這個想法就更加清晰的出現在他的心裡,因為陳凱清楚的看到那頭鱷魚的腦袋上長著一隻類似龍角一樣的東西。按照陳凱手中的怪物圖鑑上的描述,那是八階雜龍生物沼澤鱷龍,僅僅是對方的那張大嘴就足以把陳凱整個人瞬間咬碎。
“這可真不是一個好地方”陳凱吃力的攀爬到沼澤邊上的一棵參天大樹上,在他的頭頂不遠的地方一個小鳥窩正靜靜的立在那裡,而一對鳥夫妻則非常憤怒的朝著陳凱這個不速之客嘰嘰喳喳的叫著,想要趕跑陳凱。奈何陳凱對於頭頂那對小鳥夫妻不怎麼在意,哪怕對方的鳥糞砸到他的頭頂他也不生氣,畢竟是他先對對方的孩子造成了威脅。
只不過在嘰嘰喳喳一段時間以後,看著陳凱沒有做出更多的威脅舉動這對鳥夫妻也就不再理會了,只是留下了一個在鳥巢中看著幼鳥以及陳凱,另一個則繼續給幼鳥尋找食物去了。在一隻大鳥飛走以後,陳凱的耳根總算是清淨了下來,不用再用棉花堵住耳朵了。
當陳凱爬在大樹上靜靜的休息恢復身體的時候,在沼澤的西南方,費雲他們沿著惡魔留下的痕跡追蹤到了這裡,只不過當他們看到這片連綿不見邊際的沼澤地的時候眼角的抽搐讓誰都能看出他們心中的不平靜。
“靠有沒有搞錯,不是說炎魔是最怕水的嗎?怎麼這些傢伙竟然跑到這個沼澤地來了”莫言呆呆望著眼前連綿不斷的沼澤地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因為這片沼澤實在太過廣大了,而且似乎距離要塞也太遠了一點,直線距離就已經超過了一百公里。
“應該沒有搞錯那些炎魔絕對走進了沼澤,而且是躺著水過去的”費雲從沼澤地邊上不遠的角落裡撈起了一條死魚,這條死魚明顯死亡的時間有點久了因為它身上已經開始有種腐敗的味道了。但是對於費雲來說重要的不是魚的味道,而是魚身上那些焦黑的痕跡,這種痕跡讓費雲想起了當初工作室剛剛開始的時候陳怡燒焦的那條魚。一樣是沒去魚鱗,一樣的沒去魚鰓,一樣的全身焦黑如同黑炭一般。
如果不是費雲走在邊上的時候問道了一絲焦糊味,他絕對不會發現這條躺在岸邊如同木炭一般的焦魚,也不會變相的驗證了那些炎魔踏進沼澤地這件棘手但是非常詭異的事情。
對於炎魔來說水從來都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東西,炎魔的存在很大程度上是依託了身體中的高溫,一旦身上的火焰被水澆滅了那麼它們離死也就不遠了。當然普通的清水最多也就讓炎魔難受一下,甚至部分高等炎魔哪怕是在水下躺上幾年都不見得會死,最多從水裡撈出來的時候虛弱一點而已。
但是如果僅僅是因為炎魔從沼澤地行走卻還不至於讓費雲他們這些盜賊鬱悶,他們最鬱悶的地方就在於在這片沼澤地種生活著一些非常恐怖的生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