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覺得你有資格生他的孩子?”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算。”單七倚臉色都沒變,聽著女人嘲弄的語氣,回答的就跟談論天氣一樣風輕雲淡。
高跟鞋在醫院長廊裡,聲音清脆,一緊一慢。
“我說了不算?單七倚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懂,你和仇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單七倚腳下一頓,正眼看她,“你這是硬的不行打算來軟的,要感化我?”
“我是在勸你。”susan一副她冥頑不化的表情。
“哦,謝謝。”
單七倚應,轉身繼續走。
“單七倚!”susan跺腳,氣急敗壞,“你別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不是同一個世界?
單七倚慘笑,這些話,應該在三年前跟她說的。
而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晚到,已經覆水難收。
單七倚進問診室,醫生就給了她一大包沖劑,只說助孕,想起蕭彥陸那勢力恐怕已經擴散到各個醫院,她頷首,“謝謝。”
那,還要不要問,有沒有懷孕這件事?
她下意識摸了摸小腹,例假,確實已經將近兩個月沒來了,不過一直也沒有注意,直到今天仇靖提起才猛然想起。但如果已經有了的話……那也不能讓蕭彥陸知道。
至少不能這麼早被知道。
這樣想著,單七倚斂著眉,跟醫生禮貌的說了再見就走了。
出門的時候看到susan十分盡職的坐在等候椅上,單七倚嘆口氣,“我要回去了。”她說著,將手上的袋子仰了仰,“只是月-經不調而已,吃點藥就好。”
聽到她這話,susan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