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的現象,一堆疑問在她腦中盤旋不去卻沒有人可以問。
咦……沒有人,不會啊!她有迎春她們啊!想到好朋友她轉愁為笑。是啊,怎麼都沒想到有她們可以問。
回過神來,想舉步去打電話,這才發現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將茶壺裝水放到瓦斯爐上燒。
“啊……”她低聲叫道。“我什麼時候學會開瓦斯爐子?”她不解地望著爐上的幾個旋扭,像個好奇的小孩伸手過去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原來是這樣用啊!”她興奮地說著,隨即想到另一件事。
“啊!那現在怎麼辦?要關掉去打電話?還是在這裡等水開?”
沒有考慮很久,她決定先解決自己的疑問比較要緊,反正水一時間應該沒這麼快燒開。
什麼事都想得很單純的白雪冬興匆匆的跑到客廳去打電話,卻忘了她根本不熟悉瓦斯爐的火力、還有一遇事就會慌了手腳的個性。
坐到沙發上,她順手扶著腦中躍進的號碼。
“喂……我何碧秋,你哪位?”
“是我。”話筒傳來熟悉的女聲,白雪冬才知道剛撥的是她的電話。
“雪冬,怎麼有空打來?”正忙著做事的何碧秋,一聽見那怯生生的聲音,馬上猜到是誰。
“我……”她才說一個字就被打斷。
“等一下,算算時間,都過半個月了,你回家了沒?”她突然想道。
“沒……還沒有。”
“咦……不簡單哦!你家那些門神都沒發現,你還在同一個城市裡嗎?”她什麼時候變聰明瞭,竟然沒露出馬腳。她揚眉想著。
“沒有。這些天來,我只出去過二次,都是陪澤彥去醫院做檢查。”她老實的回答。
“是嗎?那過了這麼久,你被吃了沒?”不過才多久的光景,她就叫起名字來,可見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好玩的。何碧秋也不跟她廢話直接切入重點。
“什麼被吃?我怎麼可以拿來吃?你有沒有問錯啊?”她不懂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位黑澤彥先生有沒有碰你啊?”她忘了雪冬本來就是個被過度保護的女孩,男女之間的事又怎麼會懂。
“有啊!我常常扶著他下床走動,他當然有碰到我。”她的語氣十分認真。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這幾天他有沒有假借一些名義,拉拉你的小手、親親你的小嘴兒,或者更進一步的摸遍你的全身。”
“啊你怎麼知道!”她很是驚訝。
“不會吧!你真的讓人吃幹抹淨了?”還真給她料中,那黑澤彥果然不畏身上的傷口還是動手了,這證明男人啊……真是下半身動物。
“沒……沒有啦!他只有親過我啦!”這一句,她懂了,羞得臉上紅雲滿布。
“哦……”原來只上了二壘,不過黑澤彥總歸還是出手了不是嗎?想必雪冬失身的日子亦不遠了。
“碧秋,你不要拖這麼長的音啦!”她小聲地抗議,其實羞赧地直想掛電話。
“好,言歸正傳,”她馬上收音,反正來日方長,要笑,等會兒掛上電話再笑。“你打來找我是純聊天,還是有什麼事要我幫忙?”
“我是有件事想問你……”想到要問的事,她不免吞吞吐吐。
“說吧!”“就是……那個……我……”
“雪冬,給你三秒鐘說重點!”她喝道。
“我覺得自己好奇怪!”這一嚇,她想都沒想就冒出這句。
“為什麼奇怪?”
“說……說出來你不能笑我哦!”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碧秋聽了她心裡的疑惑之後,一定會取笑她。
“好,我不會笑的。”才怪!
“就是……我最近老是會心跳加快、呼吸困難。”
“心跳加快?呼吸困難?你生病了?”要是這樣,事情就大條了。
“應該不是,因為一下子又好了。”
“一下子就好?是因為吃藥的關係嗎?”
“沒有,我沒有吃藥。”
“那……等等,”何碧秋的腦中突然晃進一個想法。“你剛剛說的症狀都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
“呃……都是在澤彥盯著我看的時候。”她低調的答道。
“你確定都是在他看你的時候才會發生?”她的聲音摻入一絲笑意。
“還有我突然想到他的時候也會!”她很老實的將前因後果都說清楚。
聽到這裡,何碧秋已經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