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凌空一揮,又一次斬落!
這一戟速度之快,完甚至完全無人看清項彬的出手軌跡,只是感到眼前一花,銀光一閃,戟刃便再度劈在了元力罩上。
“破!”
項彬狂吼一聲,蕭衍的元力罩伴著這一聲吼轟然爆裂。
戟刃繼續下劈,在即將斬道蕭衍身上時驟然變向,橫掠其身側,而後重重的一拍!
啪!
蕭衍就像是一塊破布般橫飛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翻滾數圈。一身華服瞬間佔滿泥土灰塵,狼狽若土雞瓦狗。
“噗!……咳!……咳!”蕭衍吐出一口血,連連咳嗽,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項彬眼睛一眨不眨。
“怎麼可能……不可能!……咳咳!……你,你怎麼會做到,怎麼能……做到!”
蕭衍面若死灰,發出夢囈般的聲音,雙眼望著項彬,神色茫然無措。陳慶之急忙跑到其身邊,奮力的想要將其攙起,卻是怎麼都扶不起來。
“項兄弟……”陳慶之用祈求的眼神望向項彬。項彬微不可查的點點頭,深深的看了蕭衍一眼,而後轉身便走。
“你……你去哪,我們還沒有打完!”蕭衍忽然發出一聲高呼,一把推開陳慶之,奮力的站了起來。
只是他的雙腿在輕輕顫抖抽搐,儘管在用全力支撐,卻顯然連站都十分吃力,更遑論是繼續再戰。
項彬腳步頓了一下,輕輕搖頭道:“蕭公子,你我無冤無仇,只為爭一修煉地而已,不必如此……你不是我的對手,但你也不必自慚,我和你……不一樣。”
言罷他攙著龍且,和穆青松說了幾句,二人漸漸遠去。
蕭衍呆呆的看著項彬的背影遠走,心中思緒一片混亂,只是在翻來覆去的琢磨,“我和你不一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項彬的意思自然是指,他擁有莊子且並非這個世界的人。但蕭衍卻誤會了他的意思。
“你和我不一樣……你出身項家大閥,而我的家世不過是中央無極州的小諸侯,是嗎?項彬,你是這個意思對嗎?……出身比我高,所以比我強?!項彬!……”
蕭衍看著項彬的背影走遠,神情越來越猙獰,雙眼中隱隱有瘋狂之意透出。
一眾學子們面面相覷,沉默無言,再也無人提出挑戰。
那些曾被項彬打敗,對項彬心存恨意的學子們,神色中盡是深深的絕望和恐懼。如此強橫的實力,這種完全天塹般的差距,都讓他們心生深深的無力感。
但與項彬交好之人,卻是難掩臉上興奮。
蕭翎雙眼中閃爍著幟熱的光華,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
好強!五年不見,項彬竟然比之前更強!……如此他回到項家,必定會受重用。日後若是他能幫自己一把……
蕭元目光低沉,面色陰鬱,眼角餘光看著一臉喜意的蕭翎,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些什麼。
阿里不哥看著項彬越走越遠,神情中既有佩服,也有意外,還有一絲隱隱的狂熱。
好!……日後我,一定會追上你的!
穆青松看看神色各異的學子們,淡聲一笑,道:“好了,你們心願已償,可還有什麼話說?”
學子們俱是沉默無言,不知該說什麼。穆青松笑意更濃,淡然道:“今日之事便罷,輸給項彬並不算丟人……不過明日風雷山要與經綸院和天涯海閣的學子們較技切磋,希望你們能為風雷山爭點氣,不要被人笑話,墮了我風雷山的名頭!不論明日是誰出場,只要能勝,風雷山皆有重獎,望你們好自為之!”
言罷施施然轉身而去。
眾學子們沉默相對,半晌後有人嘆息一聲說道:“好厲害……原本以為五年的時間,對方縱有進益,差距也不會太大。卻未想差距反而越來越大……這項彬當真了得。”
“哼,不過是仗著甲等修煉地厲害罷了,若我進去,未必不能比他強。”
諸人一陣沉默,一名學子道:“可是,這項彬究竟是不是在修煉地呆了五年,大家難道不心知肚明嗎?……他被韋陀寺玄冥帶走,一去五年,這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吧。”
學子們再次沉默,每個人臉上,都是深深的挫敗之色。
項彬失蹤,項家一次次去韋陀寺尋訪,他們這些年早已透過各種渠道打聽清楚。之所以一直裝傻,便是打算逼迫風雷山讓出甲等修煉地。可如今看來……就算五年未在甲等修煉地中,這項彬的修為也突飛猛進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這其中的差距,真的是一個修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