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瘋了一般,瘋狂的朝前狂奔,蕩起山路上一片煙塵。
新學子們目瞪口呆,定定的看著上屆學子們漸漸遠去。半晌之後,才不知是誰第一個回過神來,竄了出去。
像是受到提醒般,密集散亂的腳步聲響起,所有人這才全部奔了出去。
也許是被方才師兄們的瘋狂所感染,新學子們衝出時個個盡了全力,速度一時間看起來竟與老弟子們相差不大。
看著新學子們漸漸跑遠,幾名負責的執事臉上露出輕蔑的笑意,用看蠢貨的眼神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一人說道:“一群白痴,開始跑這麼快,不知道後面關口更需要體力麼?”
另一人淡淡一笑:“今日是這些雛兒的第一天,老蠢蛋們自然要好好戲弄他們一番,你沒看今天這場戲演的,一個個跟見了光屁股娘們的嫖客一樣。要不是知道這幫貨的底細,我還真會以為他們對這攀山無比飢渴呢。”
年紀最長的那位執事哈大笑,道:“任誰攀了五年的山,恐怕都會想吐了。難得他們終於耗到老人離開,耗到了新人到來。這後面五年,總算是能有些樂趣了。”
“嘿,族塾五年一屆,十年結業的規矩不知是誰定的,委實有夠變態。受了五年老人的虐待,個個心裡憋滿了邪火,註定了他們不會對後來者客氣啊。我看族塾乾脆改名,叫變態營算了。”
“你們說,今年這幫新人裡,會不會有像那項雲一般變態的傢伙?”一人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好說啊……每年總有那麼幾個變態,讓老人感到頭疼,甚至無法應付。不過上屆弟子中有項雲這個變態在,今年這幫新人,夠嗆能掀起什麼風浪。”
那年紀最大的執事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道:“你們忘了二爺那個小子嗎?聽說他最近幾天就要到了。”
“你是說……那個項籍?真是不明白,族塾的規矩不從來都是死的嗎?錯過了入塾時間,還能再進來?”一人疑惑問道。
年長的老執事神情肅然,淡淡說道:“我前天去了趟侯府,打聽到一些訊息……你們可知道,家主為何特許這項籍晚來幾天?”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