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後的今天,再現江湖,其功力如何,不言可知!那麼,這八九十年來,他絕跡江湖,不用說,定是隱在什麼深山大澤,苦練什麼更高深更奇奧的武功了。
別的不說,單就是剛才所顯露的那“潛影挪移”上乘輕功,即乃武林失傳絕學。
既能“躡空虛立”,其內家氣功分明已臻達超凡人聖的化境!設非如此,焉能“躡空虛立”?因為這種“躡空虛立”,完全憑藉著一口內家真氣!
祝玉琪心中正在暗暗驚駭之際,忽聞陰陽仙翁冷聲喝道:“小娃兒!年紀青青,怎就言而無信!”祝玉琪不由一愕,迷惑的望著古彤問道:“晚輩怎麼言而無信?”
陰陽仙翁細眼陡睜,喝道:“小娃兒!你在裝迷糊麼!”
“請老前輩明示!”
“快報出你的師門吧!”
“啊!”
祝玉琪這才恍然明白古彤說他言而無信的道理,連忙肅容朗聲說道:“晚輩乃武當門下。”“玄一老道的弟子?”
祝玉琪搖搖頭道:“不是!”
“誰?”
“晚輩恩師乃武當第十一代俗家弟子。”
陰陽仙翁不禁微微一愕,詫異地問道:“第十一代俗家弟子?”
祝玉琪點了點頭。
“武當第十一代弟子還有人在?”
祝玉琪又搖了搖頭。
祝玉琪這樣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禁把個陰陽仙翁古彤弄得迷糊了。
旁立著的邛峽鬼叟一見,認為是挑撥好的機會到了,心中暗忖道:“我何不如此這般一番,挑撥老鬼收拾掉這小子,豈不大妙………”
他心念一動,便即飄身搶升而出,朝陰陽仙翁行禮說道:“古老前輩切不可聽信這小鬼的胡言亂語,他既是武當弟子,武當現代掌門玄一老道怎會不認識他,分明冒充。你老人家千萬不要讓他給矇騙了。
邛崍寇叟話聲方落,陰陽仙翁古彤忽地細眼猛張,精芒直若冷電寒芒激射,但並沒有瞪著祝玉琪,出乎意外地竟是瞪視著邛崍鬼叟。
邛崍鬼叟只覺得陰陽仙翁的兩道目光,寒氣森森逼人,好像兩把利刃,渾身頓時不禁機冷冷地打了個冷噤,身不由己的往後退了一步。
只見陰陽仙翁面色陡地一沉,喉管裡發出了一聲懾人的冷哼!望著邛崍鬼叟沉聲喝道:“你是誰?難道沒聽說過我老人家的規矩,在我老人家的面前,也有你隨便說話的餘地麼!”
原來陰陽仙翁生性不但怪僻,而且孤傲異常,自百年前威震江湖,即立下了一個規矩,就是不管在何時何地,任何場合之下,在他與別人答話之際,從不準第三者在旁開口插嘴!否則,他就認為對他不敬,必然施予懲戒!
邛崍鬼叟自然不知道陰陽仙翁有這麼一個規矩,要是知道,縱令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
他一見陰陽仙翁這種冷峻的詞色,心中已感覺到有些兒不妙!當然他尚還不知道已經犯了他的規矩,觸犯了他!
雖然他仍舊弄不明白陰陽仙翁口中所說的規矩,是一種什麼規矩,但聽得問他是誰,他焉敢不答。
他連忙躬身小心的答道:“晚輩名叫王旺春,外號三尺金槍。”
在陰陽仙翁面前,他可不敢報出邛崍鬼叟的外號。
“老夫沒聽說過,你師父是誰?”
“晚輩師父名號金槍震關西劉飛鵬。”
“哼!” 陰陽仙翁又是一聲冷哼,說道:“飛鵬那娃兒他沒和你說過我老人家的規矩麼?”邛睞鬼叟搖搖頭,恭敬地答道:“沒有。”
陰陽仙翁道:“他還活著嗎?”
邛崍鬼叟道:“家師已逝世三十多年了。”
陰陽仙翁微一點頭道:“念在你師父曾與我老人家有過一面之識的份上,待會兒我老人家一定不太難為你就是!”
說著,聲調又忽冷峻的喝道:“到原來地方站著去!”
邛崍鬼叟雖然被陰陽仙翁弄得宛似一頭霧水,有點莫名其妙,但陰陽仙翁既是這麼說,他那裡還敢再說一句什麼,去招惹不快呢!是以,陰陽仙翁話聲一落,他便立即一聲不啃的退到原處站立。
邛崍鬼叟退開後,陰陽仙翁便又向祝玉琪問道:“小娃兒!你這話可真?”祝玉琪正容答道:“在老前輩面前,晚輩怎敢說謊!”
“你真是武當弟子?”
“當然。”
“玄一老道怎會不認識你?”
“晚輩初返師門,參謁掌門,故不認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