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漬,還以為它負了傷,心中大吃一驚之下,身形已疾如電閃般飄挪到雪兒身側,神情非常關切的問道:“雪兒!你受傷了嗎?”
口中問著,雙手已經撫摸過雪兒身上幾處染著血漬的地方,祝玉琪的心中只才放下了一塊大石,●敢情這些血漬都只是沾染上的,雪兒的身上並沒有一絲傷痕!
此際,楊小環,史莉玉二女已經停止了演練兩儀步法,和老化子,聖手賽華陀,玄清,玄心道長等,一齊飄身躍立在祝玉琪身側。
楊小環睜大著一雙秀目,望著祝玉琪嬌聲問道:“祝哥哥!它受傷了嗎?”祝玉琪搖搖頭道:“沒有。”
忽然,雪兒的鋼嘴啄著祝玉琪的儒袖輕輕一拉,身子往下一匐,口中同時連聲發出急急的低鳴。
祝玉琪見狀,明白雪兒的意思,是要他坐到它的背上,讓它載他到它和敵人拚鬥的地方去,於是便點點頭,望著雪兒問道:“雪兒!事情是不是很要緊?必須要我去?”
雪兒口中又是一聲急促的低鳴,鶴首不住連點,一雙精光灼灼的火眼金睛裡,並且還現露著焦急的神色。
祝玉琪雖然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雪兒乃千年神物,性巳通靈,神情如此焦急,顯見這件事情不但緊急不簡單,並且很可能與他有關,否則,雪兒決不會得現露這樣作急之色!
於是,祝玉琪便向老化子等眾人說道:“雪兒神色如此焦急,事情必然緊急嚴重非常,各位請回到屋內稍待,我和雪兒前去看看就回!”
話落,也未見他身形如何幌動,輕風微颯,已飄身跨坐在鶴背上。
楊小環一見,急忙嬌聲喊道:“祝哥哥!你慢一慢,環妹妹和你一起……”
楊小環的話還未說完,靈鶴雪兒已經一聲長鳴,雙翅倏展,衝空而起,疾似星馳電掣般直往東南方向飛去。
楊小環不禁急得一跺連足,噘起小嘴兒道:“啐!祝哥哥真壞!”
老化子忽地哈哈一聲大笑,逗著楊小鑲道:“好啊!環丫頭!你敢在你祝哥哥背後罵他壞,等會兒,他回來了,化子叔叔要不告訴他才怪呢!”
楊小環聞聽,不由一怔,大眼珠兒骨碌碌地轉了轉,忽地格格一聲嬌笑,望著老化子嬌聲說道:“化子叔叔!不是嘛!你聽錯啦!環兒並不是說祝哥哥壞嘛!”
“聽錯了?”老化子怪眼翻了翻道:“化子叔叔的耳朵又沒有生毛病,怎會聽錯,剛才你明明說是祝哥哥真壞,你還想賴得了麼!”
楊小環扭了扭纖腰,撒嬌地道:“化子叔叔!不是的嘛,環兒本來的意思是說雪兒壞的,一時說溜了嘴,說錯了呀!”
“哦!”老化子眯起眼睛,輕哦了一聲道:“你不是說你祝哥哥壞,是說雪兒壞,說錯了的?”“對啦!”楊小環點點頭,補充地道:“真的!化子叔叔,環兒沒騙你!”
老化子點了點頭,但,好像又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吧!環丫頭!你小嘴兒會說話,化子叔叔說不過你,你說是說錯了,就算是說錯了吧!”
說罷,又是一聲哈哈大笑。
花開兩朵,話分兩頭,按下老化子等眾人暫且不提,且說祝玉琪乘跨著靈鶴雪兒,疾似星馳電掣,直向東南方飛馳。
靈鶴飛行迅速,瞬息千里,轉眼之間,便已飛臨湖北省荊山山脈的上空,雙翅陡地一束,口中一聲急鳴,直往一座山谷中瀉落。
時值晌午,日正當中,秋陽滿谷,照射著谷底叢生的野花,綠草,和疏落的樹木,那已經被秋風吹墮在地上的樹葉,黃的更黃,紅的更紅了。
紅葉,黃葉,綠草,這三種不同的顏色,在秋陽裡泛著耀眼的光輝,給這荒寂寧靜的山谷底,點綴著一片美麗的景色!
可是,這荒寂的山谷底,景色雖然瑰麗,一切顯得很寧靜!但卻充滿著一片血腥,和使人觸目心驚的慘狀!
原來在這荒寂寧靜的山谷底,紅葉、黃葉、綠草,三種顏色相映的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具死屍,而這十來具死屍的死狀,大半都是腦袋,肚破,腸臟流露,令人慘不忍睹!
靈鶴東翅降落谷底,祝玉琪飄身下了鶴背,目睹這些死屍的慘狀,心中立即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知道都是雪兒鋼嘴鐵爪下的傑作!
從這些死屍的穿章打扮上,祝玉琪雖然已經知道他們都是青衣幫的惡徒,並且一定是觸怒了雪兒,才惱得雪兒大顯神威,將他們斃在鋼鐵爪之下!
但祝玉琪天性仁厚,目睹這種腦袋肚破,腸臟外流的慘狀,心中頗為不忍,覺得雪兒太兇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