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上前,“父親,還是讓五弟去吧!”
杜家老五杜皎,在能力上是非常出眾的。
但他身上同樣有著不可迴避的問題,那就是出身低,他的母親只是一個青樓女子,而杜皎也是杜昂醉酒之後的產物。
所以無論他立下多大的功勞,都無法坐上杜昂的位置。
因此杜雲才會如此推舉,理由就是放心啊!
杜充還在據理力爭,“五弟的能力是不錯,但他不能服眾啊!這可是兵家大忌。”
“容弟多慮了,城中有葛先生在,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
“軍中之事,就要確保萬無一失,怎麼能把寶壓在一人身上,葛先生能力出眾不假,但他要是發生什麼意外呢?大哥凡事都要多想一想。”
這回杜昂沒有猶豫,實在是在路上耽擱的太多。
“那就充兒和皎兒一起去吧!充兒為主,皎兒為輔。”
“喏。”
杜皎就是孤狼般的性子,自然誰都看不過眼。
這也是他的為人處世之道,自然跟杜充也是合不來的。
杜充有意的打壓,所以減慢了速度。
身在成都的葛洪不知道,他就是被這些利慾薰心的人給坑了。
葛洪已經動用了全城百姓,連古稀的老人都沒有放過。
剛開始是請,後來請不動了,也就是驅趕了。
成都的城牆,本來是一片灰白,現在是一片血腥。
牆縫間都是乾枯的血跡,就這樣他也挺不了太久了。
自從他現身之後,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攻城的大軍就沒有停歇過,他們人數眾多,自然可以使用車輪戰法。
這種戰法雖然原始,但的確有效。
任憑葛洪智計無雙,也是無力為天。
城頭之上每天都有人死去,而且死去的人數也越來越多。
人是會累的,又不能好好休息,當然是沒力氣了。
現在這成都城之所以還能堅持,就是因為兩個字仇恨。
人心是複雜的,身邊的親人都死在了城頭之上。
對葛洪自然是恨之入骨,可同時對燕人和大月人也恨不得食其肉。
葛洪把自己保護的很好,生怕被人偷襲下冷刀子。
活下來的人也就只能對攻城的人發洩了,現在的形勢非常微妙。
一個把控不好,這成都城是說沒就沒啊!
劉景現在跟葛洪是同坐一條船,“葛先生,你到是想想辦法啊?”
“你覺得我沒有想辦法嗎?可我們送出去的訊息都石沉大海了,那麼只能靠我們自己。”
“要不我們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劉景現在所以活著,都是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