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大人,按理來說你來徵糧,我們韋家理當配合,但今時不同往日,我們長安這邊的韋家已經落魄,就給我們留一條活路吧!”
白肖手拿馬鞭,在空中轉了一圈。
“你看看周圍,我沒有給你們留活路嗎?你老人家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還多,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吧!”
郭閉酉在後面嗅之以鼻,當了婊子還立什麼牌坊啊!
郝蒲聽到響動轉了過去,“郭閉酉,你最好收回你那個嘴臉,否則誰也保不了你。”
“你是怕被我連累吧!”
“我不是怕而是不捨,你這樣的人如果就這麼死了就太可惜了,你明知道主公是什麼樣的人,就不要挑戰他的底線了。”
白肖的臉可是說翻的就翻的,這不郝蒲剛說完這幾句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白肖手中的鞭子就抽了下去,韋鮑是當場倒地。
周圍的韋家子孫,是敢怒不敢言。
“老爺子,你也看見了,你的家人保不了你,我沒有那麼時間跟你在這耗。”
“老朽只是想留一點糧秣,讓家族的人得以存活,他們都是為了我這把老骨頭才留下來的。”
一個老人在那裡又哭又抹眼淚的是有點可憐,可白肖卻一點都不同情。
如果真的這麼軟弱,為什麼要挺身而出呢?
竟然敢出來,就不要在那裡演戲了。
“來人,給我搬。”
白肖都不屑用一個搶字,因為真是一點反抗都沒有啊!
如今的這個韋家,已經失去了一個家族該有的骨氣,就算沒有白肖,也不能傳承多久的。
“不要啊!不要。”
韋鮑到是非常執拗,竟然用手去抓白肖的馬腿,那能不被踢嗎?
韋鮑這是找死,也就是故意尋死。
他是想用自己的死,為家族換得一絲生機。
厲害?真是厲害,白肖都為之心軟了。
“來人把北疆人都抓起來,送回北疆。”
他們待在這是活不下去的,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苦過。
到了北疆雖然還是不好過,但有白肖的照顧,不至於在那裡等死。
“不要啊!”
“大人。。。”
你說說對他們不好吧!連個屁都不敢放。
對他們好吧!卻又不知道領情,這好人就是難做。
白肖也懶得跟他們廢話,只要底下的人做事就行了。
糧倉被開啟了,除了糧食之外,還很多的乾果和臘肉,不虧是家族的糧倉,就是跟軍中的糧倉不一樣。
“郭先生,多謝了。”
“不用謝我,造孽啊!我只是動動嘴而已,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就好,那麼我就不用對你客氣了。”
郭閉酉突然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你不會是想。。。?”
“沒錯,打你,你這個人就是欠打。”
“主公。。”郝蒲還想阻攔,可這次白肖卻不會給他面子,“你也想捱打嗎?”
“那個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郝蒲在白肖的強橫之下屈服了,而郭閉酉則是被白肖給打服的,那是真揍啊!
以前各為其主,捱打就打了,郭閉酉甘願承受。
可現在怎麼說都是自己人,再捱打就有點委屈了。
白肖的人,那可是專門打臉的。
郭閉酉頂著一個大豬頭,“白大人,我們是不是要回程了。”
“以你的聰明才智,不至於看不出來吧!”
“我想跟王上道個別。”
“也好。”
郭閉酉沒想到會這麼容易,也是怕白肖臨時反悔,立馬就出去了。
郝蒲都有點驚訝,“主公,你竟然答應了?”
“我為什麼不答應?”
“您就不怕郭閉酉做點什麼?要知道很多事說就行了,就比如說眼前的這個韋家。”
白肖自然不會步韋家的後塵,這其中差別太大了。
“郭閉酉在大燕的威望甚高,慕容賜肯定會封鎖跟他有關的一切訊息,就算是二人見面也不會搞得人盡皆知,可我偏不讓他們兩個得逞。”
郝蒲在白肖的強橫之下屈服了,而郭閉酉則是被白肖給打服的,那是真揍啊!
以前各為其主,捱打就打了,郭閉酉甘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