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支車隊可不小,光死士就有三百人,更何況還有很多僕從丫鬟什麼的。
說是一支小部曲都不為過了,一般的賊寇可不敢招惹。
齊央:“大哥,要不你上馬車吧!都半天了在外面騎馬你不累嗎?”
“累是累了點,可我就是不放心啊!這也太平靜了,雖說我們人強馬壯,但也不至於一個探馬的人都沒有啊!”
白肖進入狀態挺快的,但在齊央看來未免也太快了。
“大哥,我們在司隸啊!你以為是別的州郡呢?誰敢在天子腳下動土除非他不想活了,至於附近的百姓也是見多識廣,像我們這樣規模的商隊也是經常有的並不少見,有探馬才怪呢?”
“哦,這樣。”
“大哥你是不是太緊張了。”
緊張不緊張白肖不知道,但是興奮是肯定有的。
離開了洛陽,自然有很多牽掛,畢竟白肖的心也是肉長的。
可在牽掛的同時,對以後的路也有了一定的憧憬,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出了洛陽城,就相當於卸下了一身的枷鎖,走向新的征途。
…………………………。
一郡太守可不是說換就換的,可這種事偏偏讓沙昭給遇到了,他本來在西河郡當太守當的好好的,可突然這個太守之位換人了。
還是白肖,曾經的下官,這讓沙昭如何接受啊!
為了得到這太守之位,沙昭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就連自己的女兒都犧牲了,送給了幷州牧當小妾。
沒想到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沙昭自然是把白肖記恨上了。
白肖的身份,現在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丞相之子好大的來頭啊!年少得志登高位,但沙昭不明白為什麼白肖要跟他搶飯吃。
幷州空懸的太守之位至少有兩個,白肖隨便佔一個就是了,偏偏要鳩佔鵲巢。
現在好了鳩占上了,鵲往哪飛啊!沙昭只能當回他的郡丞,好嘛繞了一大圈回到原點了。
暫行太守之權,這個暫字對沙昭來說是非常刺眼的。
谷是新任的西河主簿,可以說他是沙昭一手提拔起來的,“大人,是不是白肖不進入西河郡,就不會有什麼事了?”
“不要亂來,白肖在西河郡做的那些事你也聽說過,可不是什麼易與之輩,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白肖的名聲,谷當然聽說過,他這個主簿之位,原來可就是白肖的。
“大人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下官都會一力承擔,不過這段時間我要離開西河郡。”
谷要去做什麼?自然是昭然若揭了。
沙昭也不想自己的太守之位,就這麼輕易的拱手讓人,只能鋌而走險死馬當活馬醫了,“主簿外出,不用什麼都跟郡裡說的。”
“下官明白。”
遠在千里之外的白肖,恐怕還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到任,就已經把人得罪了。
此時的白肖等人入住在一家驛館裡,說是入住還不如說是擠一擠,白肖一個車隊這麼多人,一個驛館可是不夠的。
有瓦遮頭那就是不錯了,就連白肖都要跟紫鴛和雷婷擠在一起。
當然這個白肖到是自願的,擠一擠暖和嗎?
大半夜的白肖就伸出了罪惡之手,可是卻被雷婷打掉了,雷婷畢竟不是紫鴛,臉皮可是很薄的,“大人,你這樣讓別人聽見了就不好了?”
“誰能聽見啊!這個房間裡都沒有外人。”
“隔牆有耳。”
“你不出聲不就行了。”
白肖開始慢慢的解去雷婷的衣裙,雷婷掙扎了幾下,就閉上眼睛讓白肖胡來了,白肖就是喜歡雷婷這一點,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還害羞。
紫鴛就不矜持了,直接就從後面抱住了白肖,“大人,我也要。”
“記得不要出聲,牆壁很薄的。”
紫鴛根本就不用白肖幫著脫衣裙,自己就脫了,那動作才快呢?
就當白肖要梅開九度的時候,門突然被拉開了,齊央看見房間裡香豔的景象,連忙把門關上了。
白肖看了一下,還好紫鴛雷婷都穿著肚兜呢?
只有白肖光著上身,沒讓齊央那個色胚,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白肖走了出去,“齊央,你這雙眼睛是不想要了吧!”
“外面有人告狀。”
“告狀去縣衙,來驛館幹什麼?再說了跟我們有關係嗎?”
“這件事是羅俊惹出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