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遠遠的看到了這一幕,“這是達成共識了?”
齊央也是全神貫注,“不奇怪,文授這把刀這麼好用,郭韞又怎麼會捨棄呢?”
“我真的想殺了文授,這次我把他得罪慘了,日後他肯定會報復。”
“大哥你就別想了,這裡是鄴城,就是一個老鼠挖了十幾年,都能挖出一條地道,更別說人了,文授之所以沒有離開,不過是在收攏人馬而已,你看看他身邊的人越聚越多了。”
逆境之中看人心,文授都這樣了,還能有這麼多人追隨,是真不簡單啊!
“這算梟雄嗎?”白肖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齊央也沒有小視,“算。”
天下英雄何其多,文授不過是其中之一,太有意思了。
鄴城的城門對文授來說如同虛設,可白肖齊央也止步於此了,再出去就有危險了。
郭韞也在後半夜回來了,到是挺急的嗎?白肖還以為他要等到明天呢?
怎麼說也是刺史,那麼白肖就是下官,願意不願意都要去關心一下。
“刺史大人,你沒事就好。”
“賢侄,這次多虧了你啊!”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鄴城現在就是是非之地,郭韞根本就沒有久待,白肖又何嘗不是呢?總感覺一直有人窺視。
所以郭韞走的時候,白肖也跟著一起上路了。
郭韞現在就是一張保命靈符,誰拿到手誰就多了一層保障,白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好人做到底,送福送到西,郭韞也希望白肖早就離開冀州別惹事了。
“賢侄,你用得著帶這麼多人嗎?”
文授逃離了鄴城,那麼龐炅這些人就不安全了,而且白肖這邊又是用人之際,自然是能護多少算多少了。
“害怕呀!”
這話郭韞可不信,害怕還不快走,一天的路程硬是讓他走了一天半。
其實白肖也想快點,可隊伍裡有一些老人和小孩,總不能逼著他們趕路吧!
他們的兒子父親,不辭辛苦願意跟著白肖去幷州,那白肖又怎麼能讓他們失望呢?
自然而然的白肖也把郭韞給拖累了,要走一起走嘛。
這一路慢是慢了點,可郭韞也沒什麼可擔心的,文授怎麼也不至於在這個時候對他下手吧!
郭韞都不重視,那麼底下的人自然懈怠了,大半夜的就被人殺了進來。
這才離開鄴城兩天啊!白肖都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殺過來?
只能帶著白家死士抵抗,郭韞是刺史但畢竟也是文人,所以就跑到了白肖身邊,動刀動槍的不是他乾的事。
白肖還聽見他嘴裡罵罵咧咧的,“文授,你不得好死。”
真的是文授嗎?白肖可不這麼覺得,雖然黑燈瞎火的白肖看不清楚,但是一交手就知道深淺了。
這絕對不是文授的手下,厲害不厲害兩說。
但這作風太不一樣了,這種作風白肖再熟悉不過了,北疆人的作風。
河北四州青冀幽並,雖同屬河北,但涇渭分明,青冀算是一邊的,幽並算是一邊,就像是兩種不同的人一樣,也可以看做是中原人和北疆人的區別。
不管怎麼裝那都是裝不像的,眼前的這些絕對是北疆人。
敵暗我明,白肖自然希望看得再清楚一點,“刺史大人,讓你的人四處點火,我倒要看看是怎樣牛鬼蛇神。”
郭韞現在也只能相信白肖了,“都給去點火。”
遇到突襲自然抱團了,如果分開那只有被人各個擊破的份。
可郭韞命令以下,底下的兵士也不好不從啊!
黑暗讓人害怕,可有了火光就沒那麼讓人害怕了,偷襲的人沒有想象的那麼多。
漸漸的眾人恢復了士氣,“孃的,幹他們。”
“殺。”
“…。”
羅俊也帶人殺了上去,這些死士可不是假的,人有高有低,當然死士之間也是有差距的。
白攆派給白肖的這些人,那絕對是死士中的死士,無論是本事還是忠心程度,那都是非常可靠的。
動起手來殺氣騰騰,賊人立馬受挫。
谷在暗處目睹著這一切,“白肖,你果然不簡單啊!”
今晚只是試探,谷可沒有想過要成事。
當然瞭如果白肖不堪一擊,谷也就不見意順手把他給辦了。
谷的出身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