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大人。”
孫厝實在是等不及了,不算昨天他都等一上午,一看見白肖上了岸,他就動手了。
他要的就是白肖的命,其他人的命他還真看不上眼。
孫厝帶人就衝了出來,官服寬大所以遮掩了孫厝的身材。
這一不穿官服那就不一樣了,孫厝真是魁梧的很,手拿九環大砍刀,鈴鈴作響啊!
“白肖,拿命來。”
“你褲襠漏了一個洞,動不動讓人補上再說話呀!”
孫厝下意識往下一看,哪來的洞啊!
“白肖你敢耍我。”
這孫厝還找白肖呢?白肖早就往後跑了,哪有心情理他。
“白肖哪裡跑?”
“想殺大人,先過我這一關。”羅俊直接把孫厝給擋住了。
起先羅俊還真沒瞧得起孫厝,可是這一交手他就放下了輕視之心,這力道可不比管差多少啊!
二人短短交手幾個回合,白肖都已經跑回河裡去了。
孫厝可不想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都看什麼呢?給我追啊!”
說好的半渡而擊,現在變成了河中血戰了,河水沒一會就變成血水了。
谷在後面也出手了,兩面夾擊嗎?可是白肖要算計的就是他,河這邊白肖可是安排了兩百個白家死士。
那是目前白肖最精銳的手下,谷一下子被打蒙了。
谷孫厝這兩個人,白肖一個也沒打算放過,但總有一個先後之分。
孫厝身邊人這麼多,白肖當然要挑軟柿子捏了。
白肖在河中也是且戰且退,就是想把孫厝等人引到河的這邊來,同樣是半渡而擊,白肖就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這就是齊央口中的釣‘魚’,同時也是陽謀。
孫厝可以不追啊!那麼白肖就可以換其他地方渡河了。
如果谷可以多堅持一會,未必會讓白肖得逞,可惜谷實在是太弱了,有心無力還不如無心呢?
現在只能自討苦吃了,還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白肖都替他不值得啊!
一個考得功名的讀書人,怎麼可能有其他馬賊跑得快呢?最後被白家的死士給砍了。
即使是現在白肖都不知道哪個是谷,就好像這個人完全沒有出現過一樣。
白肖退的很快,就快上岸了,單炬突然從旁邊的水中冒了出來,可把白肖嚇一跳,黑不溜秋的跟個水鬼一樣。
“你找死啊!”
“大人恕罪,我不知道是你。”
人屠白剛迎了過來,把白肖拽上了岸,“七公子,屬下可以先護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不用了,如果我走的遠了,這個假文授就不敢上來了。”
白剛一把將單炬推到一邊去,“那屬下保護你。”剛才白肖呵斥單炬那一幕,白剛可是看到了。
白肖回到了昨晚紮營的地方,不管怎麼說這個地方有一些臨時的柵欄啊!說沒用還是有點用的。
此時的孫厝和羅俊還在河中,看到案岸上的情況,“谷這個蠢才。”
羅俊:“怎麼你怕了吧!”
“小子,你太嫩了激將法對我沒用,我不跟你糾纏了,讓白肖上來跟我說說話吧!”
孫厝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條件,可想而知有多麼的冷靜。
而羅俊又沒有把握拿下孫厝,只能先退後了,孫厝也不追了。
齊央在白肖身旁打趣道,“大哥,這假文授比你聰明啊!”
“這是好事嗎?”
羅俊一身水漬,“大人,文授請你過去。”
過去就過去,白肖現在可不怕他,“文太守,別來無恙,你這身穿著更加適合你。”
“我叫孫厝,記得我。”
“不會忘。”
孫厝直接帶人離開,動作說不出來的灑脫,明知不可為而不為之,識時務者為俊傑也。
白肖看著孫厝遠去的背景,“齊央,我總有一種預感,這孫厝是我未來的對手。”
齊央斜了白肖一眼,“現在就是對頭了,未來當然也是對頭了,這還用預感嗎?大哥你是不是發燒了。”
白肖還是謹慎的,派了幾個白家死士,去對岸探查一下情況,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孫厝這是走的夠徹底的,白肖當然帶人渡河了。
雖只是一河之隔,但幷州的景象就是跟冀州的景象完全不同,穿過了密林,那就是一馬平川的太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