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闕的死給白肖的心中敲起了一聲警鐘,白肖覺得不能所有人都待在一起了,分散必須分散,這樣才能活下去。
白肖決定以三人為一組化整為零,只能少不能多,出於對自身安全的考慮,白肖自然不會跟林光遠管許攆這樣的人在一起。
那離遠看就知道是猛將,所以白肖就帶上了羅俊和齊央,這兩個白肖最相信的人。
局勢越亂人心越是思變,白肖可不想這個時候被人出賣。
可白肖三人運氣是差了點,剛翻進一家民宅,卻發現裡面都是兵卒,雖然是一些朝廷的兵卒,但他們卻想殺人滅口。。
這裡是他們的藏身地點,被人撞見了當然要動手了。
白肖都說了他們不會聲張的,可是這些朝廷的官兵根本就不信。
好了一動手,就把亂軍給引了過來,這些朝廷官兵都死了,白肖這邊就三個人,自然不能硬拼了。
白肖把所有的財物都交出去了,反正留在身上也留不住。
齊央更是一點面子都不要,直接跪在了地上,“各位兵爺,饒命啊!”
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連白肖都快信了。
白肖三人細品嫩肉的,這些亂軍還以為白肖三人是什麼貴公子呢?再加上領頭的將官好像有什麼惡趣味,就把白肖等人打發到馬伕營了。
也就是養馬的,到了馬伕營白肖才知道,在這個營中的打下手的人那都是世家子弟。
平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現在都要幹最髒最累的活,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估計以前肯定是被哪個世家子弟欺負過。
心裡有陰影,才這麼幹的。
白肖三人也就這樣成為了馬伕,喂乾草,清馬糞,刷馬鬢,只幹了兩天白肖就受不了了。
原來馬是會放屁的,而且經常放,都快把白肖弄神經了,一看見馬尾巴一甩就白肖就馬上跑。
如果只是放氣就算了,要命的是往外崩水。
羅俊:“大人,有人在草料中動了手腳,這些馬應該是傷了腸胃。”
“這你都懂?”
“大人,我吃過苦趕過大車,所以懂一點,這些馬看著跟正常馬沒什麼區別,一跑遠準拉稀腿就軟。”
看來這馬伕營也不是很平靜啊!不過想想也是的,讓一群貴公子當馬伕,哪個貴公子會甘心啊!暗中耍點小手段也不奇怪。
不過這手段耍的有點太幼稚了,如果讓亂軍發現了,那這馬伕營裡的人都得死。
洩一時之憤,害所有的人性命,這隻有這些不知進退的貴公子才幹的出來。
“這馬能治嗎?”
“灌點白頭翁下去準好。”
齊央嘴裡吊著一根草梗,“大哥,你想都別想,在這馬伕營中表現的越高調死的越快,與其想辦法弄白頭翁這種藥材,還不如讓那些暗中使壞的人罷手來的容易。”
“這可是戰馬,只要不使壞過幾天自己就好了。”
齊央的這個想法,才是符合實際切實可行的。
白肖原來以為使壞的人是在草料中動了手腳,後來發現不可能,馬伕營中的草料都是由亂軍中的人看管的。
每天定時定量的傳送,有句話說的好,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但要想馬兒聽話還不能給它吃飽。
這句話,真是引人深思啊!
馬伕營現在就是這麼做的,既然不能在草料上動手腳,那就只能在水裡動手腳了。
這裡是城中,所以戰馬喝的都是井水,這麼多戰馬一口井肯定是不夠的,所以每天都有人出去打水。
誰也不想老在這馬伕營裡待著,更不用說這些世家子弟了,一個個都非常的嬌慣,當然一個個都爭著搶著出去了。
白肖也爭過,畢竟只有出去了,才可以趁機逃跑嗎?
可是新來的根本就爭不過,又不能動手,一旦動手那不就引人注意了嗎?只能暫時放棄了。
看來問題就出在這取水的人身上,只有在路上才可以對井水動手腳,回到營中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又經過兩天的觀察,白肖發現取水的人中,總會有一個人。
不管以前的身份如何,現在同是馬伕,誰比誰高低啊!那這個人就大有問題了。
而且只有他才有動手的時機,白肖已經開始懷疑他了。
馬伕營中又來新人了,這也不奇怪,每天都有一兩個貴公子被抓過來。
有家族贖人的,自然就能出去,如果沒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