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啊!砍你的又不是我。”
杜毅抽出了一條馬鞭,怎麼軍中的人都愛打人鞭子呢?什麼毛病這是。
“砍我的不是你,卻是你的兄弟,聽說管是你的心腹猛將啊!成天到晚在你身邊待著。”
“誤會,絕對是誤會,我跟管第一次見面就發生了衝突。”白肖說的可是事實。
但還是免不了一頓皮鞭燉肉,杜毅還真狠,皮鞭上都沾著鹽水,一鞭子下去那就是持久的疼痛。
“杜毅,我可是身負皇命,耽誤了大事,你可承擔不起。”
“笑話,一個紈絝子弟,還想為國為民嗎?”
白肖也豁出去了,扯著嗓子喊,把人驚動了自己就不用在捱打了,“你捫心問問我真的是紈絝嗎?我為皇室效力的時候,你還在國子學當你的乖孩子呢?我的紈絝一直都是裝出來的。”
扯大旗作虎皮,當然要往大了說了。
可是這話卻正好被趕過來的杜昂聽見了,反到讓他誤會了,皇室在暗處一直都有一批人手用來監察百官。
平時跟普通百姓一樣,有可能是嫖客,有可能是販夫走卒,但一旦皇室下令,他們就是最鋒利的利刃,這就是玄武司。
不管是白家還是杜家,都試圖掌控這股力量,但連毛都找不到。
洛陽的高官也都知道玄武司,但誰也不知道衙門口衝哪開,凡是見過玄武司的人都死了,難道白肖是玄武司的人。
杜昂不由的感嘆,皇室的力量真的不可小視啊!連白家的嫡系子孫都能駕馭,可能杜家也有這樣的人,這才說得通。
“都給我出去,杜毅你竟敢濫用私刑,誰給你的膽子。”
“叔父。”
“自己去領軍法。”
“喏。”
白肖真想說一句你怎麼才來啊!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不過話到嘴邊白肖又生生的嚥了進去,“大將軍,你的待客之道很特別啊!”
“賢侄,言重了,我來為你鬆綁。”
雖然朝廷的聖旨以下,但下的卻是密旨,所以白肖和杜昂都不能聲張,要不然杜昂也不會親自來找白肖。
“大將軍,對此戰你有什麼看法?”
“無他法,只能擒賊先擒王。”杜昂真是一語中的啊!從他的角度來看,這絕對是最簡單的辦法。
白肖:“慕容賜對我以起了戒心,我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否則也不用大將軍出馬了。”
白肖眼睛中的狠辣,更讓杜昂認為白肖是玄武司的人,“賢侄,隱藏的很深啊!”
“逼不得已罷了,並不是我的選擇。”白肖還以為杜昂說的是入大燕為將的事。
而杜昂卻以為白肖這是變相從承認了,“白攆知道嗎?”這其中可牽扯到了皇室對白杜兩家的態度。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什麼時候?”
白肖都快被杜昂問糊塗了,到這時候白肖還沒有品出味來呢?
“當然是我成為反賊之後的事了,這還用問?”
杜昂覺得這還好,白攆也就比他提前了幾個月,他原來也一直被矇在鼓裡。
“只要賢侄能把慕容賜引到燕子谷,那麼一切就好辦多了?”
“那就看大將軍,願不願意做出一點犧牲了。”心狠手辣果然是玄武司的手段。
隨後白肖跟杜昂談論了一些細節,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在外面等著的羅俊,看見白肖傷痕累累的出來,可把他嚇了一跳,“大人。”
“小點聲,趕緊揹我回去。”
白肖不是走不了,是不想走,身上是真疼啊!
好在白肖營地的位置相對靠外要不然就被發現了,總得給這一身傷找一個合理的說詞吧!白肖只能讓人謠傳自己在巡視的時候,從山坡上摔下去了。
白肖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不敢明裡找麻煩,只能暗地裡說閒話了。
竟然把慕容賜都驚動了,慕容賜進來的正好看見了白肖的血衣,白簡機靈立馬就拿了出去,才沒有讓慕容賜看出端疑。
“主上,你怎麼來了?”
“有傷就別起來了,多躺一會。”
“不行啊!斥候來報,朝廷大軍有新的動作,正在向燕子谷集結。”
燕子谷,可不是谷中都是燕子,而是從高處往下看像一個燕子,谷口狹窄往裡走是一個三岔口再往裡走是一處雙岔口,都通往不同的地方算是一處險地。
慕容賜當然也想建功立威,“杜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