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太多了。
白肖在典府待了一會就離開了,白肖也沒有讓典柔跟隨,這又不是在沙場上,白家的事她不便插手。
白府從洛陽搬到了太原,但這氣派真是一點不減啊!
就連這門臉都一模一樣,要不是太原比洛陽冷多了,白肖還真以為故地從遊了呢?
白肖搖了搖頭,不知所謂。
既然已經沒有了那麼大的頭,何必戴這麼大的帽子呢?
“七公子,您請。”
白肖早就今非昔比,在北疆已經是威名赫赫,尤其是從雲州一戰之後,白家的這些下人哪敢怠慢了。
白肖這一進去,就趕上了三堂會審。
好傢伙,也不知道這幫人什麼時候坐在這的。
從他們身上傳來的咕嚕咕嚕聲就知道,恐怕連午飯都沒吃呢?
“父親。”白肖只向白攆行了個禮,其他人都一帶而過。
這樣就顯得很沒規矩了,但也沒辦法這麼多人一個一個的行禮得行到什麼時候?再說了白肖也不認識啊!
白攆依然坐在主位之上,“聽說你去了一趟雲州。”
“是。”
“殺了不少人?”
“是。”
白攆心裡暗罵,臭小子你就不能多說幾句嗎?這樣也讓他這個當父親的好下臺啊!他也不想坐在這,還不是眾人逼得嗎?
“引起的那些非議,你可知曉。”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們白家已經不能往後退了,只能繼續前進,有些人看不慣在所難免,我會讓他們閉嘴的。”
白肖的話,讓廳內大部分的人點頭,他們都是陪站的,可沒有什麼不滿。
白肖的三叔公白客走了出來,這人啊!牙齒都快掉光了,還拄著一個柺棍也是不容易了。
感覺隨時都能倒下去一樣,這樣的人白肖可不敢惹。
弄不好就是一條人命,白肖又單獨拜了一個手,盡一下當後輩的本分。
“吾等沒有怪你發兵雲州,而是怪你孤身犯險,你可知你一旦有什麼閃失,我們白家會落於何地嗎?”
白家的這幫老人見多識廣,經歷的事也多,這一出手就不簡單啊!
讓白肖無法反口,但又不能低頭,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有什麼後招呢?
“幷州看似穩如泰山,實則危於累卵,姜棣一紙皇命,讓各方諸侯一時之間,變成了明不正言不順。”
“我與燕王慕容賜積怨以久,大燕雖不如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