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不到雄霸一方。
白肖不由的想起了昨晚那個‘衣帶詔’,“杜昂,你不覺得你的計策太草率了嗎?”
“什麼計策,我怎麼聽不懂呢?小雜種你就不要在這裡混淆視聽了,全軍聽令攻殺。”
也就是半個時辰,雙方的大軍還沒有完全展開呢?
杜昂那邊就鳴金收兵了,而這鳴金聲,還不是從杜昂的陣列中發出的,而是從南方大營中發出的。
杜昂帶兵退下了,姜棣的人向白肖請示,要不要繼續追擊。
當然是不追了,杜昂的大軍別說是傷筋動骨了,連個皮外傷都沒有,現在去追不等著招埋伏嗎?
白肖不怕死傷,怕的是不必要的死傷。
白肖派出了很多斥候,最後得到的訊息卻是統一的。
杜昂竟然撤兵了,也就是回到了益州東川。
哪今天搞這一出,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了。
看杜昂的人一走,姜棣的人也走,他們可不想跟白肖有什麼誤會。
白肖也帶人回到了長安,住在長安的宮城裡,忙裡偷偷閒享享福。
可白肖不知道,地方上已經流言四起了。
到處有人傳,白肖不是白攆的親生子。
這件事本身不算什麼,哪裡沒有女人偷漢子啊!
可一牽扯到白肖,就被流傳開來了,成為了百姓議論的談資。
地方上的官員都不敢上報,這種事弄不好就惹得一身騷。
白攆接到了白肖來信之後,是一路上趕到長安的。
這些事他當然都傳進了他的耳裡,白攆可是當過丞相的人。
一天天就知道算計人了,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他覺得這件事有蹊蹺,絕對不是簡單的流言。
進入長安之後,他就去找白肖,一刻都沒有耽擱。
父子倆一見面,白攆就看見白肖坐在了龍椅上,“你給我下來。”
“父親,你這麼大聲幹嘛,我不是過過癮嗎?”
“你這要是被外人知道,還不知道被傳成什麼樣呢?”
“這裡哪有外人啊!父親你不會說你吧!”在眼下這個大殿之上,不是白肖就是白攆,白肖也就是說笑。
可白攆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現在,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父親,你別生氣嗎?要不要一起過來坐坐,我就這麼告訴你,一點都不舒服,這些當皇帝的也不怕著涼。”
純金的龍椅,那真不是人坐的。
白攆向上走去,“外面的事你聽說了嗎?”
“什麼事啊!”
“都說我們不是親父子。”
“說就說唄,也不是什麼大事,真搞不懂杜昂為什麼搞這一出。”
白攆一下子把白肖拽起來,“你說什麼,這是杜昂搞出來的。”
“所以啊!我才會讓父親前來,澄清一下就好了,除非我們真的沒關係。”
“說什麼胡話呢你?這件事沒辦法解釋你不明白嗎?有句話叫做越描越黑。”
“我現在就怕動搖了你的根基,我們白家之中有不少人想要出仕,可因為要避嫌,所以他們不能如願,突然傳出這樣的訊息,恐生變故人心不穩。”
齊央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丞相不愧是丞相,比大哥成熟多了。”
“看來你是胸有成足了。”就是因為有齊央在白肖身邊,白攆才放心放任不管的。
所以在私下裡,白攆和齊央之間的關係很熟絡。
“當然了,只要丞相願意出仕,那麼一切的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白攆這幾年過得挺清閒啊!白肖不是沒有想過讓他做點什麼?
但就是不好開這個口,老子給兒子辦事,怎麼聽怎麼彆扭。
“齊央,你別瞎說。”
“我並沒有瞎說,這就是兩全之策,那些白家人一直對大哥有些怨言,因為大哥的確侵害了一些他們的利益。”
“可丞相就不同了,他一直以來就是白家的家主,他重新出仕,那些白家人當然喜聞樂見,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何樂而不為呢?”
白肖打量著身邊的白攆,“父親,你看。。。。?”
“給我個虛職吧!在其位不謀其政的那種。”
“可以,沒問題。”
第五百二十八章 頭懸梁錐刺股的主上
屁股決定了腦袋,有些事還真不是白攆說不做就不做的。
白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