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嘆不如。”
白肖一直都有憐香惜玉之心,他不想典柔出事。
也就是說,他要儘快離開兗州了。
楚蓮是真厲害,她不露面都可以影響到白肖。
“既然來了,你就要聽話,一刻都不能離開我。”
“夫君,說什麼是什麼?”
杜昂真是有意的再消弱姜棣那邊的兵力,他手下的精銳可都在姜棣那邊。
明明同處一片戰場,可卻是兩種形勢。
白肖這邊面對的人,都是以拖為主,你就感覺深陷泥潭一樣。
而姜棣要面對的人,就是以攻為主,就好像身處在隨時要爆發的火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被岩漿淹沒了。
姜棣那邊一直在求援,可白肖真的不想幫忙。
他該做的都做了,該吸引的兵力也吸引了。
已經沒有了讓他拼命的理由,這也是白肖一直阻止鍾穢的原因。
鍾穢,他更適合在姜棣那邊。
在白肖這邊,就有點不適合了。
鍾穢待了一會,終於是開口了,“白肖,我要去姜棣那邊幫忙。”
“請便,你是自由身,可不是我的手上。”
白肖也想趁機看看,鍾穢他到底想幹什麼?
鍾穢到處攻伐,就跟瘋了一樣,他就是戰場上的異類。
典柔在旁邊躍躍欲試,“不愧是鍾穢。”
白肖:“你想都別想。”
“妾身,沒有想。”
“那最好。”白肖可沒打算過要派典柔上陣。
杜昂又故技重施,想要留下鍾穢,真是亡鍾穢之心不死啊!
鍾穢也是的,明明知道是一個圈套,偏偏還往裡鑽。
就是為了吃到陸宥這個誘餌,只不過姜棣和白肖的選擇完全不同。
白肖是鳴金收兵,而姜棣卻是盡力救援。
他要靠著鍾穢的勇武,一舉重創杜昂。
鍾穢和姜棣之間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配合的到是挺默契。
局勢發生了變化,姜棣那邊很明顯就比白肖這邊有起色。
從先頭部曲來看,姜棣這邊已經深入了。
荀衢一死,姜棣身邊連個上勸的都沒有。
一時的勝利可不是勝利,姜棣就是贏了這場戰事又如何。
以杜昂在南方的底蘊,根本就算不上是傷筋動骨。
一兩年的工夫就恢復了過來,可姜棣呢?他再想工夫可就難了。
不但杜昂不會讓他恢復,就連白肖也不會讓他恢復的,誰讓他的勢力夾在正中間呢?
“傳令下去,向姜棣的兵馬靠攏。”
郭閉酉看著白肖,“主公,不用做的這麼明顯吧!”
白肖此舉就是禍水東引,姜棣想著重創杜昂,同時杜昂也想著重創姜棣。
自然而然,二人手下的兵卒也是這麼想的。
白肖的兵馬向姜棣的兵馬靠攏,所面對的敵人只會少不會多,因為敵人都跑姜棣那邊去了。
“郭先生,你是姜棣那邊的人嗎?”
“當然不是。”
“那你管那麼多幹嘛。”
白肖連荀衢都殺了,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姜棣是心裡不痛快,但又能怎麼著呢?
他沒辦法同時面對白肖和杜昂兩個人,只能忍氣吞聲。
也就是他這邊的形勢還不醋,否則都得把他憋出病來。
一戰下來,三方人可謂相互提防。
鍾穢又回到了白肖身邊,身邊還帶了不少俘虜,以鍾穢的本事到也不奇怪。
“這次真是太痛快了。”
“你是痛快了,但你也要小心,小心駛得萬年船,別陰溝裡翻船了。”
“是啊!白大人,你真是太小心了。”
怎麼聽起來有點諷刺的意味呢?
“鍾大人,我是為你好。”
“我來也是為你好。”
白肖看著鍾穢身後的俘虜,“真的嗎?那就把你身後的俘虜交給我吧!”
“這就不麻煩了。”
“一點都不麻煩,我這邊不缺這點人。”
“還是不用了,我正好也要補充兵力。”
鍾穢到是毫不遮掩,他都這麼說了白肖也不好再難為他。
“你想補充兵力,我可以理解,就怕你身邊又會多幾個像陸宥那樣的人。”
俘虜,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