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只是,他有點遲疑了,論起能力,論起本事,論起計謀,明顯司墨昭才是最厲害的一個,他的兄弟基本上被他整治的差不多了,留下的不是無能膽怯,就是整日沉迷風華雪月中,想找個合格的人也很難。
“北狄王是從哪裡聽聞的?這訊息確實屬實,我過個幾日要攜妻回延州,延州是我成長的地方,祖祖輩輩興起於延州,父王更是在延州的封地,身為兒子,娶了妻難道不該回去?”
“小王不是這個意思,無意中聽得的,這才想問問的。”
“為人子女,娶了親當然要回去的,我希望君兒能被家中認可!”
司墨昭笑得愈發燦爛,還有是順便收拾收拾那些個蠢蠢欲動的兄弟,以為他不在封地,就可以妄想什麼?好了傷疤忘了疼,他當初該下手更狠些,廢了他們太輕了,就該把他們的後路全部切斷!
“看來司世子與風小姐伉儷情深!”
“這是自然,君兒是我一心求娶的人,我如何不疼她?”
兩人一來一往,虛與委蛇之下,四周倒也是瀰漫著其樂融融的氣氛,加上北辰擎與風世元夫婦之間的假裝的融洽,格外的詭異。
是夜——
君遙端坐在床榻上,只覺得腰痠背疼,幸好出門前吃了不少東西,否則還不得餓的前胸貼後背?頂著沉重的發冠,純金打造的是夠精緻美麗,可憐的是她的脖頸,都快直不起來了。
“小姐,要不要喝點水?”梅兒看出了自家小姐的不適,問道。
“嗯,那你拿些來吧!”話音剛落,輕輕的腳步聲從屋門外迴廊的另一邊響起,接著逐漸靠近了,就聽得喜娘的聲音傳來:“世子來了?請進!”
腳步聲又進入了屋子中,幽幽冷香在空氣中散開來,是司墨昭特有的味道,他停在了君遙的面前,低下頭透過喜帕,能夠見到他的靴子,銀線繡制,價值不菲。
跟前驀地一亮,喜帕被人摘去,喜娘的話語在一旁傳入耳中:“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一雙白皙如玉的寬厚手掌握住了她的,司墨昭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