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愛妻團聚了,如何睡得著?不如用這叄兩個鐘頭的時間來過臨別之前的最後一次好了。
他一邊撫摸著妻子的幼滑嬌軀,一邊道:“不睡了,我上車後要一晝夜才到香港,車上再睡好了,我們再玩最後一次!”
婉鶯連忙捂著他的嘴巴道:“不要說最後啊!不吉利呀!再說,你夠精神嗎?”
“可以的,婉鶯,你替我吹起它!”
婉鶯不想、也從來不拂逆愛郎的意思,慢慢將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間,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吮啜著愛郎的棍子吮著、吮著…冬眠的蛇兒慢慢復甦,抬起了蛇頭,昂首吐舌。
婉鶯剛想爬到愛郎身上,騎上去套弄,卻被愛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鶯,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換個更加刺激的姿勢!”
婉鶯像一隻聽話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個圓而結實,白而滑嫩的屁股。
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後,緊緊捉住她胸前兩個倒吊鍾似的|乳峰,讓長蛇鑽入滋潤的玉洞裡,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
曉風輕送…金雞高唱,雙手難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鶯含淚送別了愛郎,獨自搭巴士回到家裡,望著空床,不禁回憶起十多天來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時光,心裡是空虛和失落。
她倚在視窗沉思,她並不認識縣裡負責審批往港申請的公安局長,是從舊同學的口裡知道,願意用錢賄賂的話,可以提前獲准單程出境。
她決定先找中學時的好朋友黃鸝詳細打聽,因為她的妹妹最近剛批准單程證去了香港和丈夫團聚。
第二天,婉鶯攜了一籃生果去探望住在縣城裡的黃鸝,這些事不便在黃鸝的工作單位裡說,而黃鸝自妹妹去了香港後,有一個人住在一間屋子裡,談話方便得多。
寒喧一番後,婉鶯單刀直入問道:“阿鸝,聽說你可以走後門,可以用點錢,提早獲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鶯,你問這個做什麼?”黃鸝有點驚惶失措地反問。
“阿鸝你不要誤會,是我老公也願意用點錢,讓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後門,請你幫忙搭路!”
黃鸝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後門倒是有得走,不過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我勸你不要走這條路。”
“需要很多錢嗎?”
“錢當然要,不過主要的還不是錢的問題!”
“那麼到底要多少錢?究竟又是甚麼問題,阿鸝,我們情如姐妹,你應該坦坦白白告訴我才對呀!”
黃鸝面有難色,支支唔唔答道:“錢大約十萬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鸝你說嘛!我真的很想早點去老公身邊,他在外需要我照顧…”
“阿鶯,不瞞你說,負責出境申請的那個局長是個大淫蟲,申請出國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幾次床,給多少錢也沒有交易。如果申請者是個男人,他會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會向他們的女兒、兒媳甚至孫女打主意!”
()
婉鶯突然想到什麼,低聲問道:“那麼…你妹妹豈不是…”
黃鸝紅著面低頭說道:“那當然了,當時錢已給了,洗溼了頭,就好硬著頭皮走到最後一步,所以,我才會勸你不要走這條路!”
婉鶯整個人呆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黃鸝又說道:“好姐妹,局長是個吃人不吐骨的傢伙,我老實告訴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臨時又變卦,直至把我也給作賤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張單程通行證。”
婉鶯非常吃驚,但她會夫心切,仍不死心地問道:“我多給點錢,可以嗎?”
黃鸝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大淫蟲,黑錢已經賺不少了,你這樣年青貌美,他怎麼會肯放過,婉鶯,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愛郎浩生的來信,一封封都是追問申請手續辮得如何?婉鶯不知怎樣回覆,能說正在辦理中,請他耐心等候。
半年一晃就過去了,一點進展也沒有,婉鶯開始有點動搖了。
她想:陪那局長上床,自己是損害了尊嚴,肉體上是沒怎麼吃虧的,就當是被鬼壓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對丈夫不忠吧!因為正是為了丈夫,自己才會陪公安局長上床。
而且,取了通行證,便遠走高飛,再也不回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覺…
這樣的想法,在婉鶯腦海中一次又一次湧現,到了後來,竟日夜湧現,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