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一直到12點多,然後撇下有苦難言的丈夫老俞,陪秦書記去他套房裡胡天胡帝了一個多小時,剛剛睡著,又被秦俊用黃菲兒換了過去,在秦俊的房裡一邊看他姦汙白芸的錄影,一邊被他反反覆覆、上上下下折騰到天亮。中午醒來,發現自己前後兩個洞被他父子倆折騰得都紅腫起來,走路都夾不攏腿了,一夾就疼。叫老俞跟書記說下午她不去沙灘了,但老俞陰沉著臉去,幸災樂禍著回,說書記講了,颳風下雨大家都得去,這是組織紀律。她就只好來了。這不,這會兒她跟黃菲兒、葉薇幾個在海邊正玩得歡呢——一會兒潑水,一會兒玩沙,一會兒又讓老俞給她們拍照。只是動作過大時,偶爾會牽動下身的腫痛,尤其是肛門,還會連帶著產生微微的便意。
白芸則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心情。發生了那麼多簡直無法想象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賞什麼美景呢!要不是秦書記“有令”——誰都不準請假!以及黃菲兒和鄭老師生拉硬扯,她怎麼會來到這個與她的心境形成強烈反差的美麗沙灘呢!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換上了性感的泳裝,唯獨她,仍穿著一件長至足踝的連衣裙,獨自在沙灘上漫步,與沙灘上的紅男綠女相比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天啊!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赤腳踩著軟軟的沙灘,白芸心裡不知多少次在這樣哀嘆。
“失貞!我竟然失貞了!”她心裡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該在最後時刻那麼軟弱,讓色狼得逞了。但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裡為自己辯護——色狼力氣大,叫我一個弱小女子怎麼抵抗得了?
回想起色狼的雞芭在她羞處亂頂亂撞、即將Cao入的那一刻,她承認當時自己已經芳心大亂,嘴裡是叫著“不要不要”,但心裡已經放棄了抵抗,什麼貞操、羞恥、名聲都在那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丈夫的怨恨:“阿浩,你怎麼還不來救我?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和那個狐狸精攪在一起?”
最後,那可惡的雞芭終於Cao了進來——想起這個“Cao”字,白芸的心現在還是撲騰撲騰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雞芭啊!自從在結婚前夕把初夜奉獻給田浩後,三年以來,她已經習慣了丈夫雞芭的長度、硬度和熱度,她甚至以為天下男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但是,昨夜的那根雞芭是那樣的不同!甫一Cao入,她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脹滿感——不是一般的脹,簡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個撐了開來!那種肉和肉的超緊密接觸,令她感到原來自己的肉Bi以前曾是那樣空虛!
還有那硬度,讓她心怵地覺得簡直把她整個人挑了起來!那碩大的Gui頭就更不用說了,丈夫平時只能偶爾觸及的花心,昨晚總算是領略到了被結結實實頂著、壓著、磨著的滋味,那滋味令她從上到下渾身發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傘邊,當雞芭往外抽的時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從裡到外一路刮過,颳得她從羞處癢到四肢、從四肢癢到心裡,就像全身有蟲子在爬一樣……
最最可惡的是,最後,在衛生間裡,那根讓她發怵的雞芭,竟然向她嬌嫩的花房裡She精了!在她最危險的排卵期!而且一發接一發,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從未想象過男人She精的量會這麼多!這麼燙!(丈夫和她商量過要事業有成以後再要孩子,所以一直戴套,僅有的幾次不戴套Zuo愛也是射在體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麼多)射得她感覺就像全身痙攣了似的一抖一抖的,還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話來……害得她後來跟丈夫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唉——本來,裙裡光著屁股躺在丈夫身邊、還對他隱瞞自己失貞的事實,就已經讓她非常慌張,講著講著,可惡的Jing液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斷地從下面羞縫裡溢位來,滑膩膩,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個羞字了得!她只能夾緊雙腿,強顏忍耐。後來,她騙丈夫說自己“大姨媽”又來了,緊夾雙腿艱難走向衛生間的時候,Jing液已經順縫而下,流到大腿上了……
“哇!……”一不小心腳底踩到一個帶刺的貝殼,尖銳的痛感把白芸從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我……這是怎麼啦?”想起自己剛才的感覺,她不由得羞紅了臉。從昨夜被汙到現在這十幾個小時裡,她無時無刻不處於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色狼的雞芭卻像一支揮之不去的魔棒,一直“Cao”在她的芳心深處,偶爾還會輕輕地“磨”上幾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
她做賊心虛似的四下看了看——還好,鄭老師她們正在遠遠的地方嬉鬧著,沒人注意到她臉上的一片羞紅